两人相连的地方像在暗自较劲,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他的硬她的软,都是彼此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的触碰都能引起无穷无尽的颤栗,灵魂和肉体都跟着颤抖。
察觉到她已快到新一轮的崩溃边缘,丁循抚摸她的耳朵,偏头咬住她的下颌骨,“我想射里面。”
粗喘声已经很重,带着更为浓厚的渴求,他匍匐在她身上,从征服者变成了屈服的那一个。
“许容音,射里面,行吗?”
他从咬开始转为舔,舌头舔弄她下颌线时,许容音都感受到了他难以自制的颤抖。
一下又一下。
身下泥泞的撞击声摧毁了她的理智。
许容音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只听见她无比娇媚地吐出了一个“好”字。
在他彻底疯狂地操干时,她紧紧地攀住他肩膀,在锁骨那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他直直地捅进了她的深处,而她缠着他的腰,许久都没有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