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内,只剩下他无尽的喘息和她无声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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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好久,她的脚趾头还是紧绷的,眼角和脸颊上全是舒爽过后的泪。
丁循任她这么抱着,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沿着曲线,最后握住她的脚踝摩挲。
“好了。”丁循亲亲她脖颈,又吻她的唇,“乖。”
许容音还在无意识地淌泪,小穴含着肉棒,还没有吐出来。浓稠的精液灌进去,并不是很舒服,胀胀的,很想尿出来。
丁循原本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又因为她那小幅度地吮吸收缩,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硬硬的抵在她敏感的凸点。
许容音抖了几下,又开始想咬他。
“很痛。”她小声哭诉。
丁循好脾气地问:“哪里痛?”
他记得自己也没多用力,顶多就是插得深了点快了点,她娇气,受不了,就总是又哭又喊。
可这回她说痛,丁循又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把控好力道。
许容音缓了缓,对上他关切的眼神,唇瓣贴贴她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我是说,你被我咬得很痛。”
那上面的牙印,似乎都要流血了。
“我没控制住自己。”她很小心地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丁循心都化了。
“但是,”她又纠正,眼睛含着泪,带着一股不知道从哪来的倔强,“你活该。”
丁循:“……”
他是想起来了(600珠加更)
说到底还是弄疼她了。
失忆后他都算比较温柔,再强硬的时候也大都在听她的话,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回脾性上来,他还是没忍住。
而且许容音平时性格很好,丁循都没见她发过火,也就事后这会儿爱发发小脾气。
丁循愿意让着她。
“我看看。”他把车灯打开,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凌乱的衣物和座椅上的湿痕,性器拔出来后,浓白的精液也从花穴中滴出来。
饱胀感褪去,她有些不习惯,小幅度地抬臀收缩了下。嫣红的花唇翕动,吐出白液,看得丁循喉咙发紧。
他抽了张纸巾去擦,“别动。”声线俨然不稳。
许容音吸吸鼻子,觉得这次哭得好像是有点厉害了,“我丑吗?”
眼睛都红了,泪珠大颗大颗的,鼻尖也哭得透着一点粉。
不丑,其实很漂亮。
她身上没有哪处不好看,哭了更招人喜欢。
丁循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是他失控时留下的,“嗯。”喉咙滚了滚。
她没注意到他的性器又翘了起来,只想踹他,“你刚还说我漂亮。”
“‘嗯’就是,很漂亮的意思。”丁循把她拽过来点儿,分开两条腿,“躺好,别乱动。”
手指用湿巾擦干净,肉唇被弄得往外翻,还没有复原。
丁循垂着眼,神色自若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可颤抖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穴肉绞住他中指的瞬间,丁循便埋在了腿间。
“啊别……”软滑的唇舌覆上阴蒂,一舔一舔地扫弄,许容音瞬间收紧膝盖,他一只手还按着腿根,两根手指插进去戳弄。
“呜……求你、别弄了……”
丁循把看精液都差不多挖干净了,才转移到穴口,双唇抿着轻轻地舔。
许容音两条腿都在发颤,但此刻的温柔让她明白,他不过是在安抚她,没有再刻意欺负的意思。
就连硬起来的性器,也没有再插入,只是用龟头拍了拍她肥嫩的阴唇,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