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没有毛发,白白嫩嫩的像块馒头,中间是粉色,但因为他刚才弄狠了,现在又红又肿,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和一丝残留的精液。
丁循撑在她身体上方,眼神锐利地扫回来,盯着她问:“会给你口吗?”
许容音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无处遁形,只能轻轻点头,“会…”
不仅会,还口得很厉害。
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丁循就是把她压在大红色的婚床上,口得她喷了好几次才进去的。
想到这,许容音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又开始缠得流口水,粉嫩的穴肉翕动,无声地想要被人疼爱。
“那我舔你下面。”丁循用手握住涨硬的肉棒,摩擦几下龟头先以示安抚,压住想直接操她的冲动,极为忍耐地在她脸颊上轻轻触碰,问:“我给你口,你别哭,好吗?”
宝宝下面好甜,把我舔硬了(2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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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被放平在病床上,她不习惯在这样白亮的光线下做这些事情,便抓了薄被挡住脸。
视线受阻,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耳边窸窣,压在身上的人下了床。
没几秒,丁循握住她脚踝把人拽到床沿,许容音的大腿放在了他肩膀上。
长久的时间里,他都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里面的穴肉都在瑟瑟发抖,又开合着流出了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