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许妈妈满眼担忧,并不知道此时丁循的手指还没从她穴里拔出来。
许容音的小穴收缩,一直在夹他的手指,那致命的紧致感让他喉咙阵阵发紧,加上阴茎硬得不行,真想现在就插进去再做一次。
可是许妈还在。
他只能压住眼底的暗色,波澜不惊地回答:“可能是想吃榆市的海鲜了,去年我答应了要带她去,但一直没兑现承诺。”语气柔软,不难听出其中的疼惜。
许妈妈了然,但知道许容音不是那种娇惯坏了的脾气,猜想应该是很久没见丁循,再见又是出车祸,差点命悬一线。今天她带的海鲜粥又是许容音也爱吃的,一时难过,就把这两个月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许容音还在哭,埋在丁循肩上不肯抬头。
许妈妈也不好管这俩小夫妻的事,叮嘱了两句就先走了。
几乎是门刚刚一关,丁循就把她抱到了床上,翻身跪趴在她吻了好一阵。
许容音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哭什么。”他心疼坏了,胸口说不出的难受。
明知她是因为什么才哭的,可眼泪多到肩膀都被打湿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生出一些暴躁的郁气。
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口。器饿浩D~二[三[0[二[0DD[六[九[四[三[0
许容音捧着他脸颊,泪汪汪地看他,“你想起来了吗?”
丁循眉毛一皱,眼神茫然,“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去年答应了带我去吃海鲜?”也就是听到他说出这一句,许容音才哭得更厉害的。
丁循有些了然,可又疑惑,“我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刚才那不过是搪塞许妈的借口。
许容音重重点头,“你说过的。”说好忙完这一阵,他就带她去。
可是时间渐渐久了,这句承诺就像被风扬过的沙,轻轻一吹就没了。
许容音本来也没多放在心上,可一旦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拼命地想记起所有关于他们的一切。
哪怕是小到一句“我要带你去榆市吃海鲜”,她都想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丁循心上压着的那块石头像是被人敲碎了一块,“我没有。”他亲亲她眼角,“但是我会想起来的,榆市我也会带你去。”
许容音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丁循叹气,“我下面硬得发疼都没哭,你先把眼泪收一收好不好?”
许容音总算是破涕为笑。
他跪趴在身上,她两条腿都岔开挂在他腰间,他露出来的性器刚好抵在她腿根,灼热得让人难以忽视。
许容音都不敢低头看,“谁叫…谁叫大白天还这样…”她小声骂,“活该。”
丁循拨动肉根,在那肥嫩的肉唇上拍了拍,狰狞的棒身压在花核上顶磨,“你不喜欢吗?”
他记得她今早,很享受。
许容音说喜欢是喜欢,就是……有点承受不住。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容音语气软软地说。以前的丁循,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她。
“那是什么样的?”
丁循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做爱的,只知道以前的丁循,似乎为了不吓跑她,一直在温水煮青蛙。
那个耐性,放在此刻的他身上,估计再也不可能做到。
许容音没听懂,“什么呀。”
“做爱。”丁循想让她更喜欢,也想让自己恢复记忆,“告诉我,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爱的,我是怎么做的。”
她眼睛睁大,咬着唇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丁循视线黏在她身上,往下扫,看到她袒露在空气中的两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