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以后都不住宿舍了吧。”沈厉明没有听出女人的异常。

“好。”麦粟粟仍旧是温声回答。

学校离家并不远,沈厉明回去的时候正巧饭点,一进门,麦粟粟做了一桌子丰盛饭菜等着他,笑意盈盈,背景电视机上暂停的画面是那部怪物和女人的禁片。

“姐姐,怎么一个人看起恐怖片了?”男人脱下外套递给麦粟粟,他随口问着。

“就是想看了。”

麦粟粟把外套挂好,背对着沈厉明率先进厨房给他从水壶里倒杯温水,自己则是坐进了沙发。

哪里不对……沈厉明莫名感觉到麦粟粟的语调透露出一种无望的悲凉,所有活力被抽走踩熄,自己不在的一天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

“姐姐,心情不好?”沈厉明端着水走到麦粟粟身前跪下,他做着身为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亲吻落在麦粟粟唇边。

女人坐着,双手交握放在膝头,她垂着脑袋,木讷地任由男人亲吻:“你先把水喝了,好不好?”

快点,我要撑不住了。麦粟粟在心中祈求,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厉明的吻停下,虽然要求奇怪,但他毫无怀疑地把水喝下,男人起身准备坐到姐姐身边,眩晕感袭来,客厅的灯光变得恍惚,男人本能晃晃头,手臂撑住靠背。

“厉明,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女人的声音传来,似乎隔了一个空间那样遥远,她故作轻松,不让自己失态崩溃。

“什……”沈厉明想说话,开口瞬间感觉到古怪,他倒在沙发上,然后便看见麦粟粟从口袋里拿出药瓶。

女人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句,把药片倒出在桌上,手指点着一颗颗数起来。

1、2、3……模糊的数字在计数,同时也像是什么事物崩塌前的倒计时。

沈厉明难以置信麦粟粟会给他下药,她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会,疑问在混乱脑海里碰撞,他狠狠给了自己一拳获取短暂清醒,嘴角有血丝流下。

“姐……姐,为什么问这个?”沈厉明颠颠撞撞坐进沙发,这药劲还真是猛。

“厉明,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机械地重复着,麦粟粟第三次说道,此间她一次都没看向沈厉明。

那一拳的效果过去,沈厉明仅靠身体素质强撑着,他不知道姐姐发现了多少,在女人心中的印象是不是完了,但他深刻明白如果现在晕过去,就真的完了,一切结束。

“沈厉明,你有没有事情骗我?!”

麦粟粟不知数了多少遍那药丸,她愤然地抓起扔到地上,终于看向了男人,眼中带泪,她的胸口不停起伏,复杂的心绪躁动。

这是麦粟粟头一回连名带姓喊他,相顾无言的沉默后,沈厉明选择了实话。

“第一次做爱不是那次醉酒。”药性作用下,他的声音孱弱卑微,沈厉明不得不给自己第二拳,然后脱力瘫软。

“这样啊。”得到想要的答案,麦粟粟重新缩进沙发里,低低地笑了。

“我以为姐姐会很生气的。”沈厉明的精神在疼痛和眩晕中挣扎,他试图坐起些,不在麦粟粟面前那样狼狈,却是徒劳。

“那是你以为。”麦粟粟抬起头,模仿着男人那挑眉的高傲神情,她的余光看到桌上还剩了颗药,捏着强塞进沈厉明口中迫使他咽下,女人怅然若失,“毕竟你不是我。”

沈厉明气息一顿,他的身体开始彻底发软。

“你之前和我聊过有关生气的事情,如今想想……”麦粟粟笑了起来,语气淡然,“没必要啊。”

没必要啊,简简单单四个字铿锵有力地刺穿男人,不留生机。

“姐姐……我是,是真的喜……”沈厉明厌恶这种被动的感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