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连一点的挣扎都无法了。
娇小的女人双手被缚,一腿挂在男人结实臂弯,足尖高跟鞋晃荡着,摇摇欲坠,她用站姿挨着肏,支撑的那条腿不住颤抖、痉挛,麦粟粟啜泣着求饶想要引起男人的怜悯,抽噎声和呻吟混杂在一起。
索性沈厉明没有用站姿肏姐姐太久,他体谅女人的体力,将西装外套铺在杂物间内的小桌子上,随后让麦粟粟躺上去,双腿大开。
麦粟粟害怕躺姿会让淫水弄脏旗袍后摆,她努力抬起屁股的样子落在沈厉明眼中就是别样的勾引风情,瞧瞧,他的姐姐还真是热情,骚浪的母兔子。
“姐姐那么想要我?”
“不是……”
听到否认,沈厉明一记深肏。
“嗯……我怕旗袍湿了,被看…你别……”
“没事,我车里有衣服可以挡。”虽说喜欢姐姐这样主动抬屁股的姿势,但也不希望她太累了,沈厉明双手托抱住麦粟粟丰腴臀肉继续肏弄。
有了保证,交合更加顺畅,麦粟粟媚态横生,眼角都被肏出了绯红,她的双手仍旧被绑缚着,亲自挑选的领带反倒成为肏弄她的帮凶工具,腿紧紧夹住了沈厉明精悍腰身,足跟无意识催促着。
杂物间的桌子有些老旧,在男人强悍的顶撞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配合着麦粟粟时不时的喘息惊呼,也算别有一番色情韵味在。
或许是这特殊声音刺激了沈厉明,他肏着肏着又把麦粟粟翻过去摆成屁股高翘的跪姿,才后头能清清楚楚看见女人馒头逼被肏肿了,却还不知死活嘬着他鸡巴不撒嘴,拿过皮带控制着力道抽打几下姐姐的屁股,疼痛引来麦粟粟更加诱人的浪叫,不只是叫声,还有体内的潮涌一股股冒出。
这木桌子不知吱呀叫唤了多久,上头两人终于停了动作。
“好难受……在流出来。”麦粟粟双腿自然垂下,足尖够不着地面微微点着,沈厉明又内射了,过多的白浊体液流出,她羞愤地瞪着男人。
“姐姐先忍忍。”沈厉明这样说着,然后在女人拒绝害怕的眼神中强硬地将那条系带内裤塞进了她满是精水闭合不上的逼穴。
“你这样子我……我怎么走路啊!”
麦粟粟在男人的扶抱下小心翼翼下了桌子,腿软加上体内的异物,她根本站不稳,手指愤愤挠上男人的胸膛,而且虽然领带解开了,手上的勒痕未免太过明显,任谁看了都会去猜测她被这样那样过。
“我抱着。”把外套裹在姐姐腰臀处,沈厉明把人打横抱起,讨好地笑着,他如今已经很是习惯这样的神情了,只有麦粟粟一人可以得见。
“嗯……”再次把脸缩进沈厉明胸膛,麦粟粟像鸵鸟一样躲起来。
礼堂外头早已经空了,天色暗下来,沈厉明抱着麦粟粟回到车内,一路没遇到什么人,不然麦粟粟又要羞耻一阵。
沈厉明把后备箱的衣服拿给姐姐盖腿时,看着女人窝在副座委屈揉着手腕,宝蓝旗袍皱巴巴的,是他的杰作,只觉得心口空洞都被填满了。
我想,我是喜欢麦粟粟的。沈厉明撑着车门没忍住俯下身去与人接吻,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你今天……一直亲我。”
“亲不够的。”
“待会奶奶就来了。”
“那就告诉奶奶,你是我女朋友,好不好?”沈厉明深知这个决定代表了什么,他正式把麦粟粟当作伴侣,而非用心机欺诈的玩弄对象。
麦粟粟没有说话,沈厉明安静等着,等那悬在头上的利刃落下。
“好。”女人简简单单一个字,把那钢刃化为柔情。
沈厉明忍不住想笑,有点失态,他就这样站在车门前与车内的麦粟粟交谈着,一切都那样和谐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