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摆着的炖梨汤,清清亮亮的汤碗里飘着甜滋滋的梨块。

“我受伤那时,姐姐给我炖的汤,或许是醒酒汤吧。”解了我的醉,我又自醉。

每一回麦粟粟问沈厉明喜欢她什么,沈厉明都能说出个理由来,不同的理由,自青丝到白发,都无重复。

喜欢这种事,哪有理由,无非是些走了心的甜言蜜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