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这一瞬间,前后被一起满足,麦粟粟眼内泪水顿时挂不住涌下,她试图咬住唇封锁放荡的呻吟,但发现这一细节的沈厉明怎么会让她如愿,男人恶劣得笑着,狠狠往里肏弄,龟头破开深处的子宫峡口,粗鲁地磨蹭着。

“爽不爽?”沈厉明直白问着。

麦粟粟没功夫回答,只是抽泣。

“爽到说不出话了。”沈厉明自顾自继续道,“好好,我慢些。”

沈厉明慢些却不是体谅麦粟粟经不住他的强悍,而是想欣赏欣赏女人下体的情色美景。

赤红色的狰狞肉柱退出些,黏连着透明起沫的滑液,分不清具体来自于谁,被撑开了的深红色逼口褶皱熨平,瞧着楚楚可怜,明明是见多了的地儿,回回都能令自己血脉喷张,更何况今儿还有那么点些许的不同。

颜色较之前头更浅的后穴娇嫩,含着震动的跳蛋穴口不住收缩,几次要强行排出都被沈厉明用手摁着堵住了,麦粟粟呜咽,呼吸间把那东西吸得更深,连带着隔了薄薄一层肉壁的阴道也开始夹弄,裹着男人的鸡巴往里。

“我慢了,姐姐又急了,骚的。”沈厉明笑骂着,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人臀肉,丰腴的屁股肉被打出颤动的臀浪,白花花的地儿跟胸前的乳儿一般。

“你混蛋……”麦粟粟骂出声来,要去咬他,又被鸡巴死死钉住了动弹不了身子,眼睛看到二人仍旧交握着的手,凑头过去准备上牙。

沈厉明发觉人小动作,松开手的刹那,两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修长手指压着下唇摸进人口中逗弄起小舌:“嗯,混蛋在操你呢,等着你给他生个小混蛋。”

沈厉明之前结扎,但在婚前已经复通了。

上下三张嘴都被堵着,麦粟粟宛若砧板上待宰的鱼,她到底没有敢……没有舍得用去咬男人的指,只好退而求次去求他,柔柔地讨好他,顺从他,安抚这头发情作恶的野兽。

指腹是女人的舌头,下身是女人的阴道,沈厉明有种麦粟粟被他从头至尾贯穿的错觉,餍足感油然而生,心情难以言喻的好。

“厉明……好喜欢,厉明,再动动。”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麦粟粟说话并不利索,带着明显的唾液吮吸声音。

“那是哪里更舒服,前面,后面?”

“前面,要厉明操的……才舒服。”经历过男人太多的坏心眼,麦粟粟清楚知道对方想听什么。

“姐姐好眼光,只有我是最棒的,对不对?”

“嗯……”

即使已经结婚了,在心智外貌上,沈厉明还是年轻的,骨子里留有那份不成熟的攀比心,过去的他或许热衷于一些额外的道具,比如多年前在厨房用黄瓜操麦粟粟,还有后面玩过的牛奶枣子之类,但现在,他还是喜欢亲自上阵,他的肉体感受爱人的肉体,没有外物的参与,这也是他将跳蛋塞入麦粟粟后穴的原因之一。

沈厉明这人,占有欲和病态从没有削减过。

“嗯什么,姐姐好敷衍。”沈厉明不满,他用指甲搔挠着女人舌头根部。

男人动作带来不适让麦粟粟干呕,她尝试着就像口交那样舔过对方的手指关节,最终停留在玉指环上,她捂热了下身的玉珠,舔热了口中的玉指环,融热了身后作恶的小坏男人。

没有言语回答,女人的动作彻底诠释了她的答案,你痴迷于我身体的同时,我何尝不是痴迷于你,你的阴茎,你的手指,甚至是你的呼吸,你的声音,都足以让我情动。

“姐姐……学坏了啊。”沈厉明赞叹着,手指撤出温柔抚摸对方脸颊。

麦粟粟用上最后的力气直起了上半身,以坐姿压在男人怀里,后背贴着男人炽热胸膛,被长物贯穿的那一刻,眼前有白光炸开,后穴里的跳蛋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