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细致的舔舐动作让麦粟粟放下戒心,闭上眼享受着,她可以感觉到男人是如何吻着她的私密,顺着舔够了转为攻击性强的方式,卷起的舌头抵着几颗珠子往张嘴的小逼里送。

送入,撤出,再送入,再撤出……以此往复,直到女人的逼开始耐不住挑逗自己吸吮,沈厉明才稍稍停下动作,目光不错地盯着看,看麦粟粟的小逼吞吐玉珠。

“姐姐的逼比我的嘴还会吸。”沈厉明发出下流的评价。

评价完不给麦粟粟反驳的时间,又整个唇舌覆盖上去,大口嘬允将内里含不住即将喷出的逼水裹到口中。

淫荡的吞咽声音刺激着女人,她抓紧了男人的肩膀,不自觉抬起屁股,将阴户往他嘴里送。

“姐姐是要用逼水淹死我吗,新婚夜守寡不好啊。”沈厉明扣住女人臀肉,舌头勾着珠链挑起拨到一旁,牙齿重重咬了下凸出的阴蒂。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人满嘴没个正经,麦粟粟急了要骂他,被这突然的一咬激地肚子发酸发麻,没憋住潮吹了。

大量淫水喷在沈厉明脸上,顺着下巴淌过喉结,男人露出个可惜的表情,一点不漏地用舌头清理着女人腿间,他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病态迷恋着麦粟粟的体液,再更下流痴狂一些,纵然是女人被他搞到尿出来,男人也心甘情愿喝下去。

“不准再说那种话……”麦粟粟喘息着,眼睛里头雾蒙蒙的。

“哪种?”沈厉明用上了手指,撑开阴唇仔细看还有没有残余的淫水可以舔。

“守寡……”麦粟粟无力瞪他,沈小先生某些方面的不着调真叫她担心。

“那逼水这种话可以多讲讲?”沈厉明喝饱吃够,扯住那段珠链磨蹭女人逼缝,继续榨汁。

麦粟粟不讲话,算是默认了,粗俗话听着是让人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喜欢,她喜欢沈厉明对她下流。

“姐姐这副又骚又羞的样子,我明天不会让你起得来床的。”沈厉明大方、好心地通知着女人,趁她呆着的时候,探手取过之前那个被选漏了的盒子。

麦粟粟还在高潮余韵和怎么教育先生的想法中迷糊,就听到一阵震动声音,她看着沈厉明手中那颗带着软刺的球体,彻底失声,但身体暴露了一切。

“这么快又出逼水了?”沈厉明不留情面地揭穿。

沈小先生:为自己是舔狗而骄傲

粟粟姐: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啊!

【番外7·h】比起那些机械的道具,我是最棒的, 对不对?

什么叫这么快又出……

麦粟粟听着男人简直是下流到极点的话语,恨不得一脚踢断他腿间那根恼人的东西,但眼前有更棘手的东西要处理。

“厉明,我不想玩……”麦粟粟眼瞅着沈厉明要把那个震动着的东西往她腿间塞,嗓音带着哭腔求他,双手死死握住人手腕。

“可是我很想诶,很想看姐姐玩。”越反抗,越兴奋,他们男人是这样的,沈厉明转了转手腕轻易地挣脱麦粟粟的桎梏,补充了两个字,同时也纠正自己的用词,“被玩。”

“反正我不要!”

顾不得腰酸腿软,麦粟粟说着转过身想逃,膝盖抵着床面才往前爬了不足几厘米,就被男人掐着腰身拖拽回来,女人惊叫着用手抓住床单划拉出痕迹。

“逃能逃去哪里啊,沈小太太。”沈厉明单手就完全控制了对方,他微微昂起头,眼睛在灯光映射下熠着危险的光泽。

“逃到没有你这个坏东西的地方。”麦粟粟扭过脑袋,还是不想认输,至少嘴上不行。

“不可能。”沈厉明盯着她,给出了明确的答案,然后伏下身子欺压在女人后背。

颀长精壮的男体与女人娇柔妩媚的躯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