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棠亦是一脸冷色,心想,何须等他再出现才打断他的腿?

宋渝归气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从脸颊到耳朵到脖子都是红的,怒气沉沉问,“他碰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老娘要去剁了那瘪犊子的狗爪,男主了不起啊,男频男主很了不起吗?

你是男主就可以随便轻薄别人的老婆吗?

什么神经病啊!

沈惜枝生怕妻君误会是那种轻薄,心里被恶心了一遭,连忙开口解释,“不是的,没有碰到我,他就是站在外面,说什么辛苦我了,还说我是被迫成了磨镜,后悔没有早些遇见我的话……”

这类话她复述一遍都觉得难受,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是谁,凭什么来心疼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才不要他心疼呢!

而且我媳妇儿跟我日子过得好好的,他心疼个锤子。

气发财了。

好久,宋渝归的理智才勉强回来一些,把媳妇儿放凳子上,冷声道,“我去找他,问问他今日是什么意思!”

池厢月也拔了剑,气势汹汹,“对,问问他,何故勾引我们惜枝!”

但她被楚晚棠拦下了,“你凑什么热闹,若叫姨父知道你拔了剑去寻人吵架,非得好好训你一顿不可。”

池厢月也顾不得自己和表妹别扭的关系了,一把按下表妹的手握住,一双澄澈的眸子认真看着她,“教训就教训,那我也不能看着惜枝平白被人欺负。”

她还想去,又被拉住,楚晚棠神色淡淡的,“你我不能在乡野间闹出太大动静,以免泄露了踪迹,但你要相信,恶人有恶报。”

池厢月嘴角抽了抽,“何时你也信这种话了?”

“你得信。”

楚晚棠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再说什么,屋外的流筝得了眼色,倒是悄无声息离开。

宋渝归一个人,气势汹汹过去敲了宋星川家的门,开门的是宋星川的母亲,她勉强控制住脾气,“姨,我找宋星川。”

她本就生的不大良善,平日里又声名在外,是村里有名的小混混,虽然后来改善不少,但沈姨身体不好,甚少出门,对她后来那些好名声,都没怎么听过,仍将她当做从前的混混,便有些紧张,“你找星川?找他有什么事吗?”

“有点话想和他说。”

心里存着事,宋渝归很难笑出来,冷着脸的样子更叫人心慌了。

宋星川的母亲姓沈,周边人唤她沈姨,她提着一口气道,“你,你想说什么,星川不在,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沈姨,您是长辈,我不方便和你说。”

她总不能指着沈姨的鼻子骂她教子无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