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哪敢看她啊,心里早就求奶奶告爷爷了,别让我表妹学去,求求了千万别让我表妹学去。

楚晚棠只看她一眼,便知她心中所想,抬起下巴,矜傲的哼了一声,没理她,转而看向宋渝归与沈惜枝,认真学习起来。

可惜两人早在她们进来时就发现她们,并已分开了。

惜枝红着脸,埋首在宋渝归怀里。

宋渝归摸摸她的脑袋,声音愈发温柔,“到底怎么了,为何不与我说说?”

听她问,池厢月疑惑,“什么怎么了,今天出什么事了吗?”

她和表妹睡到此时才起身,当真是对外面的事一丁点儿也不知道。

沈惜枝不知自己该不该说,但池姑娘和楚姑娘与她也算朋友,犹豫了一会儿,她才小声道,“是和渝归姐姐堂弟有关的。”

她厌恶宋星川,如今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提了,想到对方那副仿佛怜惜她受了委屈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想吐。

“我堂弟?”

宋渝归一时没想起来,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色瞬间冷沉,“宋星川?”

池厢月也没想到事情会与宋星川有关,第一时间去看表妹脸色,心想,这可不是我要提到宋星川的与我无关啊,你不能污蔑我!

楚晚棠也在听见宋星川时脸色一凝,她自然觉得宋星川有古怪,表姐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人如此上心,只可惜并无证据,否则她非得杀了宋星川不可。

活人哪有死人叫人安心。

楚晚棠心想着。

她第一次开口询问,“宋星川怎么了,惜枝姑娘,他找你麻烦了吗?”

沈惜枝犹豫的看了看妻子,紧咬着唇瓣,想到楚晚棠身边那个带剑侍卫,告状的话语脱口而出,含着委屈的泪意,“他,他轻薄我……”

“什么!”

宋渝归暴怒,将人抱着愤怒的站了起来,那张脸凶的跟要吃人似的。

“好啊,昨晚我就看出不对来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脸青一块白一块,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将宋星川生吃了,吓池厢月一跳。

楚晚棠亦是有些诧异,接着便全然冷了脸色,“呵,他莫非还想着万花丛中过?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若非表姐为避世来到此处,那般男子,这辈子连直视她的机会都没有,焉敢肖想她表姐,肖想表姐不成,竟又去寻第二个,怎么,还以为漫山遍野的女子任他挑选?

她楚晚棠,最是厌恶三心二意的男子!

池厢月也气愤不已,瞪大眼睛,“轻薄你?他竟敢轻薄你?反了天了,惜枝你别怕,我去警告他,不许他再出现在你面前,不然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