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解药吃了。”

詹钦年从怀中拿出瓷瓶,喂她吃了一粒,又拿过布巾替她擦拭。

季云烟服药后缓了一会,长松出一口气。

“我黏得难受……想去水里再洗一回……”

“奴才抱您去。”

薄毯掀开,雪嫩胴体被点点红痕缀满,穴口肿胀,溢着白液腻水。

詹钦年垂下瞳光骤深的眸,抱着她小心翼翼放进池中。

刺着锦绣的黑色禁军罗袍被她的汗水洇湿,透开一片渐渐冰冷的暗。

詹钦年替她洗净擦拭了,抱回怀中,往主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