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今夜又要空跑。”

“听闻昨夜时卿公子舞了水袖鼓,又飒又妖,还说今夜有更精彩的,啊啊啊!你看!那是不是……时卿公子!”

众人纷纷抬头,哗然渐起。

季云烟也随之仰起一眼,只见顶阁一角,一袭曳地白衣,纤长黑发落肩。

轻轻搭在阑干的手指,纵然隔了数十丈远,也能瞧见那骨骼分明的修长模样。

“六百两,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