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烟顺从地跪下,仰头张嘴,深嗅急吸,等泉眼喷张。

深深一涌浓白冲入她舌尖嗓眼。

她悉数含进去,小心舔舐品尝,后庭那根无人管辖的玉棒,在池水颠簸里“啵”得一下滑出。

“啊嗯……”突遭刺激,她直直向前歪倒,口舌不稳。

将齐缙此时十分刺激敏感的长硬肉物熨了满喉。

“唔……”

齐缙胸前剧烈起伏,鼻息难歇,浑身麻颤。

不由捏紧了锁在她后颈的力,又在她软舌里递送几次。

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托了她起来,抱回怀里缠绵温抚。

他好容易抓回几丝清明,呼吸平稳了,去摸她的脉,还是不稳,还在毒里。

果听她还在喃喃些“阿烟下面的肉被四哥哥插得好红”之类的荤话,又用指尖捻了嘴里的气味,摸到他唇角,要他同吃。

季云烟好像彻底变成了一具他的性爱玩偶,不知餍足。

齐缙虽好奇她这稀奇病症的究竟,但也不忍再这样折磨下去。

他强行掐了她几个穴位,令她冷静昏偃。

再一番清洗收拾,抱着她去睡。

此时,已天近黄昏。

齐缙再醒时,怀里竟是满的、热的。

胸口钻上来一个小心翼翼的,乖乖地软了一句。

“四哥哥醒了,外面天大黑了呢。”

齐缙懵了片刻,只觉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哑嗓“嗯”了声。

不管她之前在性事上如何极尽取悦扮演,他总归咎那是她的毒症使然。

他只是个碰巧的摘桃者而已。

但,她现在声音是对的,是初见时那种温软又克制的。

是季云烟本人的。

这样软软一个,在他怀里静静等他醒来。

心跳漏掉的那拍,就是被她拿走了。

某个瞬间,齐缙脑海里起了一点占有季云烟的心思。

“阿烟感觉如何了?”

脉早摸过了,已然沉稳下来。她那边的褥子也不湿了。

但他还是要听她说话。

“好多了……”

她又贴近了一分,彻底将脑袋睡在他的心脏上。

“阿烟好像……做了好长一个梦,梦到和四哥哥一直欢好。”

她又偷,又偷他的心跳。

他被她的嗓音牵得心口酸胀。

“阿烟喜欢么?”

季云烟用细软的长发蹭了他几下,手钻进来,拢他的腰。

“喜欢。”

齐缙浸在她的香气里,心底被一口气捂到极限。

翻身,把她摁在软褥间。

要惩罚小偷。

“四哥哥也喜欢。”

“阿烟张嘴。”

她不失控了,不受他话语挟制了,还是张嘴。

还主动张嘴。

齐缙温柔地往下勾了一下她的下唇软肉。

俯身,厮磨着吻入她唇间。

“一会用了晚膳,阿烟替四哥哥写调兵诏令好么?”

他一边急喘,一边十指插入她的十指缝间,压扣在软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