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眼前一具,是数以千万计的腐烂,和她一同漂着。
是万人坑!
这样想了,万人坑的惨状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但……她为什么不怕?
她飘在上空,看着他们,为什么……不怕了?
她又慢慢飘,飘过一大片恢弘的古色建筑,飘过宫墙,看见了她熟悉的老槐树。
但她本能地开始厌恶,胃里翻起一阵干呕。
快些走。快些走。
她飘到了骊山,从屏兰宫北望,日日夜夜都可以见到这座茂密青山。
但,这却是她第一次来骊山山顶。
山顶孤零零的,只有一间小屋。
好像时日太久,又无人清扫,这屋子显得杂乱破败。
她推进去。
空荡小屋里只有一张破木床,床边坐着一个长发男孩,见到来人,他眼神惊惧。
“我没有看见……”
他抱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走过去,抱住他,不住地安抚。
他的泪水湿透她的胸前衣衫。
慢慢地,她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不受控制地往地下坠。
男孩一边哭,一边含住她的乳珠,舔弄起来。
他没有经验,舌尖只有莽撞,咬得她疼。她想起,好像谁也会这样急不可耐地咬她。
但怀中的男孩不容她分神去想别人,把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的穴口。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淹没了她。
她感觉自己哭了,往脸上摸去,果真摸到还热着的泪。
一阵夏夜微风拂过她赤裸的后背,她的神思渐渐清醒了起来。
她刚才……是做梦了吗?
但为什么那么真实?下身……好像全湿了。
她偏头往上看去,白发男子还是如常般微笑着。
“娘子醒了。”
季云烟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不住起伏,剧烈深喘。
“娘子可感觉好些了?”
“我……”
她愣愣无语。
他语气轻快,低笑了一声。
“偏方有时候就是这样,刁钻,但有奇效,娘子是不是感觉身心踏实了些?”
她自感了一遍,果真如此。
“嗯。”
“那……”
他慢慢收起银针。
“娘子可有什么想说的话?想做的事?体内郁气易疏,心上的却难。”
想做的……
方才梦里那件事可算?
还有另一件正事……
她开不了口。
但他的提议实在诱人。
她捏着自己的指尖,在指腹上掐一个又一个的半圆,未注意到他已经坐到自己跟前。
是他身上的淡香气靠近了,她才隐隐约约地开始重叠
这气味似乎和梦中那个男孩身上的一模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