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心情非常复杂,因为谢无炽实际上是个非常帅气的男性,稍微解开衣衫,露出胸前的肌肉,腰下也是衣衫不整。

时书擦了下汗,这辈子第一次谈就谈个这样的,真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时书想看但也不太好意思看,俊秀白净的脸端着,正义地炖肉煮药,目不斜视。

“可以看,”谢无炽道,“你还没仔细看过颜色和尺寸。”

“……”

“……”

时书说:“我说”

倒也是,一般都在夜里,黑灯瞎火的。

时书复杂地看了过去。觉得这很像一些小说或者电影里的场景,阳光底下,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像潘金莲正勾引武松。流放路上,和谢无炽在驿站看到那个小太监和护卫。

时书端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看衫袍的底下,再往灶里添柴火:“谢无炽,跟你谈过,这辈子和谁都没意思了。”

谁都寡然无味。

谢无炽:“所以你喜欢我这样的?”

时书:“…………”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