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还没说话,时书就否认:“不能去床上,你这一天天的,谁也不行。”

时书看到一旁做饭的小灶棚,道:“你过来。”

时书顺手将肉炖上,药也熬上,坐在小小的雨棚下:“你太聪明了,所以得的都是心病。”

谢无炽坐在他身旁,并不答话。时书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他的过往,但谢无炽这个人医学意义上的心理不太健康,他一直很清楚。

耐烧的木头,火焰彤彤,身上也暖和了些。

时书另一只手牵着他,和他十指紧扣:“你梦到什么了?”

谢无炽:“过去。”

“过去就过去了,你不是说过,回忆是种惩罚。”

谢无炽垂下眼,盯着火不说话,片刻之后,又把时书的手牵过来,往衣襟下放。时书“哎”了声:“手脏!你补药这样子啊。”

只好凑近吻他。

抱着谢无炽,在狭小的雨棚底下接吻。时书发现了,谢无炽虽然嘴里没一句实话,但关于他这个病不算说谎。

他有很严重的亲密焦虑,只有产生性欲,才能填补他心理的缺失,给他安全感。

安全感是个什么东西,人都需要安全感,人经常为了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杀人也是,发脾气也是,只是为了填补心里那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