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到那一条去。”
时书:“跟他和离了吧?”
元观沉默不语,身后,谢无炽起身,问起这个问题:“音昆怎么在永安府?”
元观回话:“回大人,狁州战败撤军,如今旻军中线西线和东线,只有东线和大人的控鹤军相对,边防压力最大,他主动请缨带兵增援,以防大人窥伺。”
谢无炽应了声:“他想做我的对手?”
后半句没说,时书先懂了。
他也配?
元观叹了声气,无可奈何:“家务事,实在让人见笑了。二位大人请,小人在酒楼设下了酒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谢无炽抬手,道:“免了。”
元观后背更加弓着。
谢无炽:“你被音昆怀疑,在这城中与你联络不安全,城外有容身之处么?”
元观思索着:“有。”
“那就去城外,找地方住下。”
一转念,踏上了漫卷的青苔。茫然古朴的丛林,地理偏僻,山坡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树,迎风摇曳。
行人背着竹篓,篓里装着米面粮油,挨个挨个走在山坡间,走到散开的村落和住所去。
树梢上鸟鸣啾啾,时书深一脚浅一脚踩上杂草和黄泥,扭头看遮天蔽日的东平岭。这村落在山脚下,炊烟从茅草屋里升腾而起,背靠着东平岭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