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解我。”

时书:“哇去,谢无炽,你真的很不要脸。”

谢无炽指腹蹭他的唇,不停止。

时书接触到指尖的热度,谢无炽这副华丽的皮囊底下,全是炙热扭曲的爱和见不得人的癖好。他不反驳,身份扭曲和异帜会契合他心里也许缺失的部分,越痛苦反而越在其中得到欢愉。

虽然现在的关系开放,人都追求性自由,但在信仰中往往禁欲,性关系几乎是原罪之一,可在其中窥见许多罪恶的端倪。

谢无炽正是如此,平日的外在表现理性聪明自若,甚至高雅,但脱了衣服便是扭曲的野兽。

时书叽叽喳喳说了半晌,谢无炽的指尖按在他唇边,并无过多表示。时书抬起头,谢无炽漆黑的眼珠正看他,面上没什么情绪,鼻梁拓下几片银白的冷光,显然刺激到了他。

时书心里一顿,谢无炽算得上是病人,本来就不能用常人的看法去衡量。

指心很热,薄茧下透出克制的体温,纤毫之间,血液内疾驰的猛兽正被压制。时书一下明白,不要轻易去挑衅他的兽性。

时书连忙咬住饭勺:“饿,吃饭。”

谢无炽回过神,平静地收回了手。如果真成为了谢无炽的伴侣,磨合后,在身体上也要满足他的需求,和他玩几乎是可预期内的事。

谢无炽对性的需求很大,爬床的话,满足他在床笫间的需要,也许更容易达到最终目的吧。

时书忽然想到这个,问:“谢无炽,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的爱好么?”

谢无炽:“我爸妈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