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憋了会儿不知道说啥,只能说:“快进来,吃饭。”
一顿饭吃得心猿意马,时书碗里加上了许多菜,都是谢无炽给他夹的。
不过谢无炽不是有洁癖吗?他们国外也是分餐吧?往我碗里夹菜是什么意思?表达亲密和照顾?
时书转过脸,谢无炽安静地吃饭,这大概是他穿越来之后,最平和安闲的一段时间,在相南寺时的陌生感、世子府时的忙碌感、新政时的杀气尊贵和锐利、还有流放时的仓促病态,都没有了,现在的谢无炽一身白净的衣袍,过于闲适,几乎连攻击性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消去了。
除了这张脸帅的炸裂,维持着自律和学习,行为举止也是豪门大少爷的矜贵,也许是对自己,他脾气好了很多。
时书有意无意看他时,谢无炽没抬头,但问:“怎么了?”
时书找了个话题:“院子里一直有积雪,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雪融化,可以种菜了?”
谢无炽:“是,你想种什么?”
“种瓜种豆,种苦瓜你吃。”
谢无炽:“好。”
没说多久,一顿饭用到结束。时书洗澡之后站在房间里擦头发,衣领被拽开,露出白净的锁骨,背后响起脚步声,被从身后抱住时,时书整个脊椎都泛起了求救的酥麻感,但他努力地克制住。
谢无炽亲他的耳珠,再到亲上了脸。
时书让他亲着,心里也在思考,有没有必要进行另一个流程:谈恋爱的流程。
片刻后,时书自己先否定:算了,怎么谈都不会喜欢男人的,没必要进行这个流程了。
时书:“睡觉了,服了几天的役,累但充实,明天看官兵过来叫什么,我再去干干,其实还挺好玩的啊!”
时书被抱了起来,他猛地大骂了一句:“谢无炽!你简直是狗!狗都不如!”
时书被分开双腿猛地抱上床铺,谢无炽的手似乎从他腿间擦了过去,但移开,回到时书的下颌,轻轻掐着脖子。
果然,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骨子里的性瘾是不会改的!
时书跌落在床上,后背枕在了被褥当中,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头上的床栏,被谢无炽俯身下来,吻啄着脸和唇。
视线里天旋地转,时书立刻触及到了身躯的火热。谢无炽体温很高,双腿分开跨他身上,一面将衣服全都脱掉,顺手也给时书的衣裳全都剥开。
滚烫的手,催动的情欲,昏暗的视线,还有逼仄床栏中的温度和摩擦。
时书侧过身躺着,少年白皙健康修长的身躯,被谢无炽抱在怀里,发烫的手从头发到脚尖地摸着他。
极其暧昧,双腿纠缠,时书喉结滚动,一起一伏地呼吸着,在后槽牙咬碎时轻轻骂了声“靠”,然后整个人的身躯都放弃了抵抗。
黑暗中,谢无炽能察觉到时书缓和的态度,半支起身,轻轻吻了吻他的肩膀。
时书松开手臂,被谢无炽的手从肋骨处轻轻附上来,抚过滑腻的皮肤,在大力抚摸他的胸口时,掌心有些粗暴地蹭过柔软的珠。
时书猛地喘了声,回头抓谢无炽的头发,没想到他更亢奋,喘着气,整个人埋了下来。
时书后背紧紧靠着谢无炽的胸前,滚烫的肌肉,烫得他咬紧牙关,莫名其妙和谢无炽开始搏斗,推搡和扳动他的肩膀和手臂,但却是一声没吭。
直到力气耗尽,精疲力尽倒在枕头中,手腕被他压住。
“谢无炽,你一天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
风雪正盛,又是一个雪夜,时书和谢无炽挤在狭窄的床上,激烈地吻在一起,时书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从相南寺认识他至今的画面。
终于,谢无炽的腿分开挤入他腿间,时书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