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望向那只干瘦的手,那耳朵在他手中,已被掐出了血色。

他一抿唇,道:“陈师兄,方才大家之所以聚在此处,是因为闵一敬无故为难我,师兄,与旁人无关。”

“为难?”陈师兄冷睨着他,又望向其他人,“他可说的是实话?”

被他揪住的那弟子抽噎着哭腔,道:“陈师兄,陈师兄,是小耳故意跟闵师兄找茬,不关闵师兄的事,您……您饶了我吧。”

其余人也大都默认了这事,没有吱声。

他们都清楚得很,闵一敬的卜算学得不错,又与陈奚宏私交甚好,哪里敢得罪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