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原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答应别人的事,自然要做到。”裴寻今一笑,“不然,往后谁还信我。”
解玉又问:“那你是怎么过来的?二哥说了,你现在在姓荀的那家伙身边学剑。”
裴寻今拧了眉:“那是师兄。”
怎么就成姓荀的了?
解玉便酸里酸气地冒了句:“好一个师兄,拔剑的时候可从没顾过师门情谊。”
就那乱拔剑的失心疯,都已经砍他几次了,也配他叫一句师兄?
等着吧,往后见一次打一次。
“多亏你提醒,不然我还真忘了当时先动手的人是谁。”裴寻今又想起那把砍得全是锯齿的剑,便多笑他一句,“你的剑呢?拿去锯木头了?”
解玉一手撑住脸,别开脑袋:“罢了,我总归不重要。”
同时状似无意地侧了手,好让她看见虎口处的绷带。
还故意叹了口气:“不重要就算了,只是不知道这砍下的伤,什么时候才会痊愈。”
裴寻今看了眼装可怜的小绿茶。
再望向那缠着绷带的手。
六七天了,他竟然还真一直忍着。
她问:“还疼?”
“也不算什么。”解玉顿了顿,想到这伤都放了好几天了,又听到了她的关心,便道,“养两天就好了,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