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你凭什么管这么多?”
什么舅舅?哪来的舅舅?不是父母双亡没有任何亲戚吗?
温文尔发现他对她的知悉真是日益减少。
不等他冷笑,她嗝打到一半,伏在地上昏天黑地地吐,肠胃喉道蜷缩,痉挛,空空地发出“呕”声,头抬不起来还挣扎着讲话,“根本、不是、呕,我的、错。是你、明、呕,明、不喜欢别人。你逃婚,为什么要……呕……”
熏臭的呕吐物终于挤出来,她呕出好大一口苦胆汁儿,没进飞船地板。吐到后面,夹杂些微血丝。
温文尔脸色铁青。一面被她的话气得胸疼,一面被她脏得发疯。
她还有好多话没讲,吐出来反而像讲过了,就着喉咙的腥甜咽回去,人也清醒了一点,早知道不如当鸵鸟。
她不讲话了。温文尔再站下去也要吐了,下不了手把她从一滩狼藉里捞起来,脸色铁青地往内间走。
他走开,银荔松了口气。她还好,比这更脏的时候她也有过。血咽下去还甜甜的,像糖一样。
可怜的人工智能一直装死到战场熄火了才开机,调动多功能机器人帮她清理地板。
“呕吐物成分检测含5%胃部血液。建议您下飞船后及时就医,检查是否胃出血。”
“好吧。那你不要告诉他。”
“已经同步发送给主人,飞船导航目的地已变更为海上城中心医院。”
银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