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再陪着一起招待来吊唁的客人。
就这样,人人都夸她孝顺知礼,直夸得楚明鸢都有些心虚了。
虽然镇南王没死,但做戏做全套,她与尉迟锦还是连续三天出现在了王府的灵堂上,接受了各式各样审视的目光。
第三天黄昏,在顾湛夫妇的再三挽留下,尉迟锦与楚明鸢还是又回了仪宾府。
不远处的一条胡同口,一道鬼祟的视线正从一辆马车内望着仪宾府的方向。
“三天了,萧无咎竟然三天都没有出现在灵堂上。”楚明娇自言自语地说着,“他到底是不在京城,还是根本没法露面呢……”
画屏也看着仪宾府的朱漆大门,讷讷道:“小姐,尉迟王妃不是说大姑爷去江南了吗?”
“王妃自是会偏帮自己的儿子,她的话不能尽信。”楚明娇咬了咬唇,拧眉思索着,“难道萧无咎是受伤了?”
“可仪宾府既没请大夫,也没请过太医。”画屏道,“素问堂的伙计是来仪宾府送过几次药,奴婢打听了,王妃的身子不好,日日要服药。”
楚明娇又道:“你再让你大哥去打听一下,看看素问堂具体往仪宾府送了些什么药材,有没有什么治疗外伤或者内伤的药材?”
画屏回忆着自家大哥的话:“没什么出奇的,就是大哥说,素问堂的人在寻陈年的芥菜卤汁……”
“你说什么?”楚明娇脸色一变,急忙抓住了画屏的手,“他们在寻陈芥菜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