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跟在对方身边贴身侍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是姜吟虽然会使唤他们跑跑腿,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儿,却从不肯让他们近身,像伺候沐浴这种事情,不说殷舟,便是连先来的谢本霜都不曾有过的。

因此他十分小心翼翼,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可便是再竭力避免,还是会不可控制的看到仙人的尊体,尤其是为了检查有无别的伤口,殷舟用帕子擦拭的时候极为细致,会一寸寸的扫过仙人的每一处肌肤。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仙人身体匀称修长,线条优美,只手心处有些许的割痕

那是在和辜咎对抗之时,死死握住碎瓷片而弄出的伤口。

想到那个人,殷舟便眼眸一暗,脑海里闪过那床榻之上青年仙人被压制的身影,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和厌恶,愤怒是对那个姓辜的畜生,那人竟然敢对仙人生出那种不堪的心思,若不是他赶来的及时........

而厌恶则是厌恶他自己,殷舟觉得自己大不敬,分明也鄙夷那辜咎的行为,可脑子里却不知怎么的一直在可耻的回忆着当时的画面。

他到现在都还能记得起来仙人凌乱的衣裳,裸露出来的胸前的肌肤,撩开的头发,和被握住的那一截瘦长雪白的颈子,活色生香,糜烂侧艳,勾起人心底最不堪最阴暗的心思。

不知是不是浴桶里蒸腾出的热气太多,殷舟只觉得自己也开始热起来了,他扯了扯胸前的衣襟,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种燥热来得有些古怪,之前在赶路时殷舟就隐隐有些感觉,只是当时脑子里全在忧虑焦急姜吟的伤势了,便没功夫想这些。不,甚至要更靠前些,在辜府的时候........仙人让他去熄灭一根蜡烛!

殷舟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当时见仙人面色潮红,还以为是对方生气辜咎的下三滥行径,却原来是那香烛惹的祸,难怪他靠近的时候也差点被迷了神。

那燃烧而出的香气恍恍惚惚的惑人头脑,尽让人想些不正经的东西。

殷舟按了按胸口,只觉得仍然有些不舒服,想来是他也吸收了不少那蜡烛的香气。他赶紧给仙人洗完澡穿好衣服,又自己去打了盆冷水冲冲脸,直到冷静之后才重新进到房间。

床上,仙人闭目静静地躺着,面容甚为安详。

殷舟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对方冰冷的斥责他的样子,他心头一酸,差点委屈得掉眼泪。

“仙人啊仙人,你为何就不信我啊.........”

仙人于他,如师如父。

自从被对方救下那刻起,殷舟这条命就是姜吟给的,说是一句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可到底由于仙人的年轻面容,又生得那样一副绝艳不俗的姿容,致使殷舟始终无法把对方当成长辈来对待。

他从小被遗弃,乞讨为生,什么苦什么累都受过,无人待他如此好,陡然遇到姜吟这般人物,心里便奢望能长长久久。

于是习惯性的讨好仙人,卖乖撒娇,他对仙人真心实意,便想要仙人也同样看重他。

殷舟自是离不开对方的,久而久之便生了独占的心思,于是行事越发猖獗,谁料被谢本霜那厮逮到机会再三算计,惹得他被仙人不喜。

到底是被姜吟宠坏了,于是哪怕遭到一丁点的训斥都备受打击,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