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到汉子忍无可忍竟是这样不管不顾,好似真要把他凿进血肉里啃食一般。
好不容易松了人之之早已经被深吻窒息晕了神,瘫软着倒在人肩膀上喘息,神色迷离难耐。宋禹程忽然按上自己的奶孔,轻轻按压下去,之之闷哼一声,想逃脱又走不开,蹙眉看了自家汉子,瞳孔色深,早已不是忍耐模样,仿佛野兽在看自己得手的猎物。
俯身下来咬了他的耳廓,边舔磨边说:“之之,到我了……”
“啊”
阳器深深闯入,肉穴不得不伸缩着含吮,之之抱紧了宋禹程的脖子,眼泪从眼角滴滴滑落,咬着红唇看着眼前人,“你慢……”
宋禹程低头咬住了之之的乳开始摆胯深入,一整个孕期,之之不好过,他也跟着禁欲,有时候之之难受想要得紧了,他也只能伸了手指进入给之之疏解一番,自己生生忍下来,哪有忍到如今还需再忍的道理,肏弄的浪潮奔涌,宋禹程边插边吮,腥甜可口的乳汁汇入,口腔里都是浓重的情欲汇集,仿佛饮下最剧的春药,吞咽之后只会更加不知足地索取顶入,蓬勃的肉茎在内壁里涨得更加巨大狰狞,一寸寸拓宽属于自己的领土,叫嚣着把身下人凿成自己的形状,永远只为容纳自己的欲望。
之之呜咽娇喘,哭得急了只能咳着嗽拍打汉子的胸膛,“咳咳……太快……咳咳~”
“不快,乖……忍一忍……”
之之睁大了双眼,哪怕是在床上,自家汉子也极少这样对他说,怕不是真把人逼成了疯子,找自己索债……不,索命来了。
“唔……你不疼我……”
宋禹程忽然也流下热泪,痴痴地看着人,温软的唇舌想贴,暴烈里吻住了在情欲里痉挛抽搐的人,下身掐着他的腰往里射精,浓重的精水一股股冲刷,宋禹程只是贴着他轻声呢喃……
“之之,多谢你留下来了。”
之之贴着汉子的胸膛,感受他过快的心跳和颤抖着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臂,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你还在这里,我当然会留下。”
……
过了几日,方溪还是同宋禹州回了林场的院子,这里每隔一段时日宋禹州就会派人来打理,所以还是原来的样子,凌霄花开了满墙,随着风如同浪潮一般层层叠叠上涌下落,芬芳馥郁,醉人醉心。
方溪在屋檐下同宋禹州一般赏花一边饮酒,酡红泛起,水光眸子笑起来印出了满墙橙红潋滟,他攀着宋禹州的脖子,大着胆子跨坐到了他身上。
宋禹州勾唇杨了眉毛看他,似笑非笑的。
方溪指腹抵住他的喉结,半阖的双眼带了媚色,乎地闷笑一声,“良辰美景不够。”
“什么。”宋禹州问他,语气并无疑问,只是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手指从青丝里绕过,握住他柔软的腰身。
方溪俯身下来,完全依靠在他怀中,感受他的温热厚实,把自己护得紧紧地,侧头又见石桌下缝隙里长出的粉兰争艳,在一院锦绣里独辟一株,傲然挺立。
他再次说了,“良辰美景不够。”
宋禹州终是俯身吻了他,“你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