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溪,我们有日子没一块回院子里了。”
“我是想着等小橘儿大了一些一块带上去,如今还这般小呢。”方溪从后厨拿了木盆,小厮马上要过来帮忙,方溪摆摆手和宋禹州一起去了井边。
宋禹州把木桶放下,待进了水开始上摇木轴收井绳,边收边和他说:“离一两日无事的,家里这么多人还带不来他一个?”
方溪蹲下来洗野麦菜,前几日下了雨,菜叶子沾上春泥点点,在清水中慢慢涤净了,“你先前不想我进林子,如今倒是要拐着我回了?”
他前额青丝乱了些,宋禹州给他别到耳后,姣好温软的面容展露,黛色眼眸里俱是笑意,宋禹州神色缱绻,“嗯,想你了。”
方溪错愕,看向四周,好在无人过来,他轻轻拍了自家汉子的手背,“你又说胡话了……过两日吧。”
宋禹州笑了,“嗯,带上青梅酒。”
他端着菜盆往里走不理人,回去菜板上把菜切了,宋禹州在后面给他烧火,帮厨的小厮是个小毛头,笑着在宋禹州旁边,“掌柜的今日得闲了,来抢我们活计了。”
宋禹州勾唇,仰头看了方溪,“是啊,我夫郎吩咐的事,不敢不从。”
大家都暗自笑了,打趣似的看着他俩。
方溪柔柔笑着,眼神里透着窘意和微愠,“是啊,也是想着你们辛苦了,摘了山间野味,和大家一并分了。”
“哟,今儿是什么日子,你俩怎的在这?”湘娘从前堂过来,手里还拿着莲蓬子。
“采了野麦菜,刚刚做好,走吧,一块去前厅吃饭了。”
湘娘在前堂坐定尝了一口,“真不错,苦了一点,但是这个味道正好。”
方溪给宋禹州夹了一筷子,问了之之他们房里的小厮,“二掌柜和之之呢?”
小厮忽然就红了脸,在一侧桌子放下筷子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啊……他们、他们睡过头了,我们给留着就行了。”
方溪笑着摇了摇头,其他人纷纷开始咳嗽打着哈哈,说着晚点吃也可以,张罗着让大家先吃饭。
*
之之屋内。
软白的臀尖颤巍巍地抵着狰狞挺立的阳器,阳器主人被之之压在身下,额上冒了热汗,灼热的呼吸聚集流散,凸起的喉结滚动,“呼……之之,好了没有?”
之之仿若根本听不见汉子说的话,迷醉着一双漂亮的水光眸子,在宋禹程隆起的胸腹筋肉上舔吮吸咬,着一具身子是勾着他犯欲的所有来源,他入了魔一般抱着人手口并用地抚摸吻吮,白嫩柔软的肌肤贴着麦色肌肉,一寸寸捋过又快速舔过,留下一长串暧昧湿痕……
之之把头埋进他胸肌里,“唔……相公你不穿衣服勾引我,你身上好热,好舒服。”
“我没有……之之,别让我忍了。”宋禹程抱着他柔软的腰身,浓重的情潮让他避无可避,忍耐又渴求地抱紧了人,力度险些无法克制。
“别挤我……唔……疼~”
宋禹程赶快松开了人,额前湿汗流下,硬朗的汉子多了几分柔和,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哪里疼?”
之之低头,青丝半遮半掩滑落到乳前,他拖着微隆的双乳,“很涨……涨疼了……相公帮帮我吧?”
宋禹程完全忍不了了,把人直接抱在自己身上,带着厚茧的灼热双手紧紧握住之之纤长的腿,在腿根内压出一片红痕,声音颤抖着开口,“之之,不可再逗我了……”
之之湿了眸子,“谁逗你了,你放开我捉着我好疼”
宋禹程压着脖颈下压稳住,唇舌就像密网一般铺天盖地的侵略攻袭,咬着下唇凿开贝齿,一路长驱直入地吮,死命往里翻搅,之之喘不过气逃也逃不掉,被压着后脑箍着要紧紧桎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