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清醒不少。

“阮柱国,自然是孟国的有功之臣。”

“人呐,上了年纪,就是容易糊涂。”老皇帝边叹气便说道,这话也不知暗指谁。许是说阮柱国,许是在说他自己。

林业笙当即便明白了,皇帝这是对阮柱国起了疑心了。可如今北边的狄人虽说安分,可难保不再来犯,皇帝可还是要仰仗阮家的。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自古以来这种卸磨杀驴的事不少见。

可当今圣上年轻时,便是阮柱国陪着他去横扫外敌。这些年圣上又一直对阮柱国多番维护,怎得突然起了疑心呢。

林业笙忽地想起了上次阮柱国当街纵马,撞伤了国师一事。

这个话题还没结束,老皇帝又问:“自小,平陵王便长在林府,你这个做父亲的,该对他最为了解,可觉他是可造之材?”

林业笙连忙跪下:“不敢不敢,臣如何担得起平陵王之父的称呼。”

“起来,别拘着,朕想听实话。”

该怎么答?是还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