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感觉到盛元同握住他腰身的手越来越紧,直把他掐住往下身那根恐怖的东西上撞,鸡巴越干越深,林居指节泛白,死死扣住沙发。

新买的沙发比房东租给他自带的那个好太多了,不会吱呀吱呀地叫,也不会因为盛元同粗暴的操干乱晃,怎么造都稳稳当当。

“哈啊......嗯!盛元同......”

林居鼻腔哼出软乎的气声,他长得冷冷淡淡,在床上却完全是另一副样子,连嗓子里都带着一股要叫人折磨死的浪劲,轻轻腻腻地喊着盛元同的名字。

盛元同难得没有说荤话调戏林居,他一直保持沉默,充当一根沉默无言的电动按摩棒,一下下肏进林居身体深处,鸡巴顶进穴里,绕着穴心研磨,又碾又撞,成吨快感轰然砸到林居头上。

林居脸埋在沙发里,整个陷了进去,重重地呼吸,怎么都吸不上来气,被盛元同扯着头发提起来,留下一滩眼泪和唾液交织的水痕。

他松开林居的头发,手指顺着耳朵摸到下巴,再是脸颊,轻轻摩挲,湿的,哭了。

好几天没有尝过性事的身体一下被熟悉的东西操开了,沉甸甸的鸡巴莽撞地夯进湿润的穴里,骚软穴肉吮吸入侵异物,颤巍巍地嘬吻。

后入本来就进得深,加上盛元同疯了似的把他那根东西整根塞进来,林居被插得五脏六腑险些错位,他咿咿呀呀地淫叫求饶:“嗯......盛元同,太、太深!哈啊......你他妈......”

盛元同手指插进林居汗湿的发,略施几分力道,将他侧脸压在柔软沙发上,仿佛一只正在支配猎物的豹,优雅健壮的身形迸发成熟力量感。

他不说话,浑身狗一样的气质不见了,也没有平时那种湿漉漉的眼神,脱胎换骨一般,露出凶恶的本性。

林居被肏得有些恍惚,肚子里还插着东西,就被盛元同揽着腰翻身,骚穴死死咬着性器,上半身转得轻松,下身却被破开似的浑搅。

盛元同抱起林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汗水在二人相交的大腿根窝着,盛元同都分不清那一汪液体里哪些是汗,哪些是林居穴里喷出来的水。

粗壮硬挺的鸡巴整根顶进骚穴里,林居脑袋埋在盛元同颈窝里,肏一下抖一下,盛元同又可悲地品出林居让人心烦的可爱来,越干越深,直到林居咬着他的肩膀低声哭起来。

“疼?”这是盛元同沉默地做爱后说的第一个字。

林居摇头,自己吸口气,闭着眼往他鸡巴上重重一坐,眼角又逼出些泪,汩汩向下流。

他只是想哭。

盛元同把他肏得快要死了,每到这时候就能哭出来,他窝在盛元同怀里呜咽,像头幼兽。

沙发变得很安静,没了老太太磨牙的声音,不再遮盖住交合处的水声和啪啪声,林居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拼命缩着穴,好让盛元同注意力分散一些,不要过分留意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