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同被夹得头皮发麻,板着他的下巴亲,轻声安慰:“哥,不哭了。”

他的手指学着林居的样子捏他后颈肉,一路向下,摸到脊背上突出的脊骨,那是一条柔软的树干,笔直地撑住林居的身体,一直到尾椎,指尖点了两下。

这是可以长尾巴的地方。

林居哭起来没完,水龙头变的,一滴一滴眼泪砸在盛元同锁骨上,又被林居偷偷用手指蹭掉。

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盛元同肏进了个水球里,一汪汪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干进逼仄的穴里,林居后背泛起麻痒,爽感像电流窜在身体每一处。

“盛元同,”林居又一次低声叹气,嗓音还带着哭腔,“好累。”

盛元同慢吞吞地点头,喉咙发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头吻着他的发旋,低低应了一句:“不哭了。”

一场不算酣畅淋漓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个人怀着不尽相同的心思,夜半才逐渐停下声音。

他们此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也是最远的两个人,亲密到林居能感受到盛元同每一次为他鼓动的心跳,却也远到盛元同什么都看不清。

隔天起床,林居和盛元同大眼瞪小眼,照常坐车上班,都没再提起昨晚的事,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谢行这些日子格外忙,已经在着手准备退到幕后做公司生意了,林居想约他出门喝酒都频频遭拒,又没有别的狐朋狗友,只能安安稳稳地过着上班吃饭做爱三点一线的生活。

转眼一个月,盛元同已经在林居家住了这么久,关系表面看着没什么变化,但其实林居知道俩人过得都挺僵硬。

就在林居纠结来纠结去纠结得要死的时候,盛元同突然收到了母校的邀请。

林居叼着牙刷,满口泡沫地凑过来看盛元同的邮件,吐着泡泡问:“平大邀请你去干啥?”

盛元同别开林居的脸:“演讲。”

林居歪着脑袋思索了会儿,一想也是,盛元同现在也算是平城小有名气的青年企业家了,被母校邀请去给学生演讲也正常。

盛元同转头看林居穿着汲了水的拖鞋啪嗒啪嗒跑去浴室漱口,没过一会儿神清气爽地回来了,问:“那你去么?”

“最近公司不忙,回去看看,”盛元同点头,“你陪我去?”

实际上林居是不太想去的,平大是哪儿啊,孕育他俩爱情的温床!危险,非常危险。

他撇了撇嘴,话到嘴边,吸了口气,转说:“行吧,那我也回去看看。”

不去显得他多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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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十三章冷面春梦男颜

盛元同作为本市小有名气的青年企业家,沦落到需要亲自开车送观众回母校看自己演讲的地步。

林居哼着歌坐在副驾驶,盛元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专心开着车,冷不丁动动肩膀,来了句:“林居,帮我挠挠背。”

“嗯?”林居伸出爪子给他背上来了几下,漫不经心问,“给蚊子咬了?”

盛元同絮絮叨叨:“嗯。你那房里连个蚊香都没有......”

林居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十一月谁点蚊香啊,真当你哥买不起呢?”

盛元同心情也不错,接着林居刚刚哼的歌后头继续唱,车开到大学城,他突然指了指窗外:“看,张姐牛肉面。”

“嚯,”林居顺着他的目光刚看过去,“还开着呢。”

路边开着的那家面馆,招牌是老土到不行的褪色红底黄字,现在正赶上午饭的点,成群结队的学生坐在塑料凳上,灶台雾气氤氲,飘着几片薄如蝉翼的牛肉。

上大学那会儿林居喜欢带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