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下来不少宝贝,一代代地流传下来,再有家中小辈儿多,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老陶往天星送了好多东西,宣赢的工作安排里有一大半都是他的,最近显然弄不了了,前两天老陶打电话来问,宣赢糊弄人家,说自己腿断了,得推迟好久才能工作。
老陶非常疑惑,问他你的腿为什么总是断?杨如晤当时就在身边,闻言给他露了一个戏谑十足的笑。
想当初,他跟杨如晤好像也用过这个借口。
“回头你跟童敬舟一块,把老陶约出来坐坐。”虽然跟老陶很熟,但毕竟人家是大客户,尤其这几年没少给介绍资源,还是得客气客气,宣赢交代,“请他吃个饭。”
齐怀湘一一应下。
程愿与傅序南来探望的那天外面正刮着好大的风,入秋了,天气转变的很快。
那天早晨,杨如晤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抬头一看,程愿站在门外,目光温和地看着宣赢的身影。
那是第一次,杨如晤主动起身,把房门打开,邀程愿进来,也是第一次,在亲友探望时,主动离开房间。
楼下抽烟处,傅序南递他一支烟,笑问:“吃错药了?不对我们程愿甩脸子了?”
杨如晤抽口烟,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傅序南好奇地追问:“这回怎么肯大方了,不怕程愿在宣赢跟前给你使坏?”
近几日气温持续下降,偶尔能闻到初秋的凉意,直到抽完烟,杨如晤说:“序南,该怕的人是你。”
傅序南闻言一愣:“我?”
杨如晤点下头,语气带着些斩钉截铁:“对,是你。”
男人天生的嗅觉灵敏,尤其面对具有威胁性的群体,对杨如晤来说,程愿就是危险的存在。这抹灵敏在他与宣赢解除床伴关系后的每一次见面,杨如晤总对他抱有严重的防备心理。
程愿陪伴宣赢的时间太久了,那段阴暗的过往想必这位昔日的床伴比他更早知道,同时程愿带有强烈的温和特征,随便一个人,都非常容易对他产生好感。
可能宣赢那时还未学会如何正确地表达,也可能是程愿心有顾忌不肯低头,他们终归没有走到那一步。
杨如晤坦言道:“或许宣赢自己都不知道,他以前真的对程愿动过心。”
傅序南诧异,随后连连摆手:“不可”
反驳的声音戛然而止,傅序南转而对他怒吼:“那你还让他俩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