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车邛经过这几日也看出郑川是刻意在拖延时间的了,他瞬间反应过来,立即吩咐参军,“逼他画押,今日于城中斩首示众。”
车邛给郑川按的罪名是联合山匪,弑母杀妻,嫁祸官府。
若是平时,这个罪名定不能服众,毕竟郑川可是平邑城中有名的孝子,与其妻刘燕儿感情十分深厚,可现在,郑家人全都凭空消失,难免会让人生疑。
车邛出了衙门后,以寻到贼人的名头带着衙役以及巡防司的人马包围了南洋赌坊,正打算让其余人在外面侯着,自己带着心腹去密室一探究竟时,衙门的一名衙役前来禀报:“长史,巡按使和刺史到平邑了,刺史命您赶紧过去。”
车邛:“......”
车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与施莱对视了一眼,让他下去一探究竟,自己则准备回衙门。
还不等车邛上马车,就看见前方跑来一队人马,看穿着,应该是巡按使的人。
到车邛面前,为首的那人先与他行了个抱拳礼,“车长史。”
车邛回之一礼,“不知阁下是?”
“我乃巡按使手下前卫,赵松,奉命前来缉拿南洋赌坊东家,施莱。”
这下不止是车邛懵了,施莱也是一脸的状况之外,“赵大人,不知我犯了何事?”
赵松挥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前来将施莱押住,“有人举报南洋赌坊底下的密室藏有黄金和兵器,进去查。”
赵松身后的那群人不顾赌坊中人的阻拦,径直冲了进去。
车邛刹那间面如死灰。
竟真的让那沈榭逃了出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出来禀,“大人,赌坊的密室中果然有金条和兵器。”
赵松冷笑一声,“派人在这守着,将南洋赌坊所有人都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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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那边,江参军刚逼郑川画完押,就听到巡按使和刺史到衙门的消息,忙把郑川扔在狱中迎出去,“巡按使和刺史怎么也不提前来个消息,这样下官与长史便可提前相迎。”
刘钦朝瞧见他袖口处的血,问道:“参军方才是在审理犯人吗?”
江连点头应是,“巡防司统领郑川,勾结山匪,弑母杀妻,刚刚才画押,正准备拉出去斩首示众。”
刘钦朝皱眉:“还有人干出这等畜生事,带本官去看看。”
江连怕郑川待会儿胡言乱语,“牢内味道过重,怕是会让巡按使有所不适。”
刘钦朝觉得他这般推脱有些奇怪,“本官身为陛下亲封巡按使,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身处其位,必谋其职,查清各州官员是否徇私枉法,官官相护,为南靖百姓谋福祉就是本官的责任,怎谈适应与否。”
江连冷汗直冒,车邛如今不在衙门,他实是不知该如何应付,只能求助的看向刺史。
吴奇这一路已经被这刘钦朝明里暗里的试探好几次了,现在也不敢再开口。
就在江连骑虎难下之时,衙外的鼓声响起。
刘钦朝冷哼一声,“这平邑城可真有意思啊,本官先是前后收到三封检举信 ,如今刚到平邑,就有人来击鼓鸣冤了,将人带进来,本官亲自审。”
“是。”
衙役很快就回来,还带着两个女人,看到这二人的时候,江连差点没有当场吓晕,来人正是郑母与刘燕儿。
见到上方坐着的刘钦朝和吴奇,刘燕儿扶着郑母跪下,两人一同行礼,“民妇叩见大人。”
刘钦朝轻咳一声,“你二人是何人?有何冤屈?”
刘燕儿将诉状双手举于头顶,“民妇巡防司统领郑川之妻,要状告长史车邛与参军江连。”
第49章 公堂对峙草民为了开采私矿,与稷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