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木清辞,心中也猜测此事必是她所为,她提前知道秦澜的打算,将计就计引她们上钩。
秦澜被罚已是板上钉钉,但她也不想让这位永宁公主好过。
皇后正想开口请太后派人详查,屋外又火急火燎的跑来一个身着禁军服饰的人。
此人并未踏进屋中,只在门口跪下,道:“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今晨属下带人巡视之时,在溪中发现一具尸体,属下将所有人都排查了一遍,发现无人失踪,他应该不是随行而来的,而且此人身上没有任何物品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秦澜刚提出有人刻意击晕禁军,结果现在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人。
这世上那里有那么巧的事。
秦澜转头看向木清辞,恶狠狠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故意设局等我跳呢?”
皇后闭了闭眼,心下在想秦澜果真是被她宠坏了,以至于一点脑子都不长,她犯下大错,太后本就对她不悦,现在没有证据又擅自攀咬木清辞,只怕又要被她倒打一耙了。
她觉得秦澜这性子迟早要出事,这次受点惩罚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果不其然,在秦澜说完这话之后木清辞也开口了,“七公主,我是为了两国交好才来和亲,若是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那不是有意破坏两国情谊吗?而且皇兄走之前就给我留下了几人,其他人都还是陛下和娘娘赏的,是不是我的人一查便知。”
“我知道因为昭国公你对我心有不满,但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构陷我啊,其他事还好说,但昭国公,请恕我不能相让。”
“你......”
秦澜还欲再辩,太后便喝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说完,太后又对皇后说:“把她带下去好生看管,若日后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是,儿臣会好好管束她。”皇后应了声。
一大早就闹这一出,太后也是十分头疼,她看到还跪在一旁的孙沃和两位僧人,语气也越发的差,“这两人是静安寺的人,那边交由住持自行处置,至于孙沃,拖下去杖责五十,如若再敢乱生事端,你这颗脑袋也不用要了。”
“是,”住持忙应下,他现在心中都还有些后怕,幸好昨晚没有伤到这些贵人的性命,不然这静安寺只怕就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