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榭神色一变,忙打开信封将信拿出来,看完后立即起身往外走,才走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指着桌上的翁头春对宝平道:“与你家公子说,让他等我回来,切莫要一个人偷喝。”
宝平:“昭国公放心,我一定传达。”
沈榭离开后,宝平怕要下雨,刚把酒拿到屋中,周济琛便回来了,看到院中空无一人,他出声问:“昭国公呢?”
“流空方才急匆匆的来把他叫走了。”宝平答道。
周济琛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周济琛便又转身出了府。
周济琛来的快,去的也快,宝平都来不及与他说这酒的事,他挠了挠头,觉得周济琛应该是去找沈榭了,也没再纠结这件事。
木清辞刚沐浴完,月落就回来了。
“大理寺那边可有什么异动?”木清辞轻声问。
“没有,大理寺一切正常,”月落摇头,“但是刑部却有人给吴王府送了一封信,紧接着吴王府也暗中送了一封信出来。”
木清辞心中莫名的有了一丝不安,“给谁的?”
“昭国公。”
给沈榭的?
吴王为何要送一封信给沈榭?
木清辞倒了一杯热水握在手中,心里思称着这其中的关联,云锦就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姑娘,周侍郎托轻歌给您送的信。”
闻言,杯子从木清辞手中滑落,掉在桌上,洒出的水顺着桌边滴落在她的衣裙上,将她的衣裙浸湿一片。
第86章 往事木清辞:人心易变,真心本就难得……
木清辞到幻音坊的时候,周济琛正在与轻歌闲聊。
见木清辞走进来,两人都起身对着她见礼,木清辞一改常态,并未回礼,而是直接走过去坐下,取下头上的帷帽,笑着出声:“不知周侍郎深夜约我来此,所为何事?”
“自然是有要事与姑娘商讨,”周济琛道,“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同出去走走。”
“周侍郎诚心相邀,我又岂有拒绝之由。”木清辞应了下来。
轻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有些担忧道:“可我瞧着外面好似要下雨了。”
木清辞:“无妨,带把伞便可。”
轻歌没有再劝,下去让人拿了两把伞递给云锦,便亲自将他们送到了后院门口,再次嘱咐道:“姑娘万事小心,若遇到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发信号。”
木清辞侧目看着周济琛,轻声开口,“有周侍郎在,定不会让我遇到危险的。”
说完,她又问周济琛:“周侍郎,你说呢?”
周济琛颔首,“这是自然,在下定会竭尽全力护姑娘周全。”
“那便走吧。”
木清辞与周济琛并排走在前面,云锦稍稍落后他们一些距离。
恰好今日是九月初九,黎安城中没有宵禁,就算天色不是很好,大街上的人也不少。
周济琛迟迟未开口说事,木清辞也不着急,在路过一处戏台子的时候木清辞停下了脚步,戏正好开场,三人便驻足观望了一会儿。
台上演绎的是一出孤女为父伸冤的戏码。
女角阿玉的父亲因与当地的一位商人阿卓有了利益冲突,被其谋杀,阿玉不忍见父亲无故惨死,去衙门告状,又被衙役刁难,在县衙门口从四块钢板上滚过才得以见到当地的县令。
县令是个好官,听闻她的冤屈后立即派人详查,得知她说的确有实情,便将阿卓押入大牢,下令三日后问斩。
然而就在行刑前一日,阿卓的父亲就向县令递上了另一份证据,当堂言明自己的儿子是被人阿玉联合另一位商人阿文构陷。
县令将众人带到公堂上对峙,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