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之内,才是夫。”
“记住了吗。”
“……”
“阿离不是亡国奴,只是既嫁了,夫君便是你的天。”
一肏就很久,不停下。很久很久才能射进来,而且定然是要插进那要命的地方射。解离之逃不了,躲不开,傲骨在东殿,在鞭子、性刑和灵药下,一寸寸被打断。他怕他。怕得要命!
对待自己的猎物,云沉岫从来不缺少耐心。
听话了便赏,不听话便罚,这次他比上次还要小心,太倔太傲太恨,那就喂些药,断了他的情恨,软了他的骨头。现在虽然还有些小刺,但已掀不起大浪了。
云沉岫顿了顿,缓缓抚弄着珠子,说:“阿离含着吧,夫君不肏了。”
少年这才有些怯懦地低下头,继续含弄起来,他趴伏着专心含着,想快点让他出来,有点着急,屁股撅起来了很高,云沉岫慢慢闭上眼。
少年忽然“啊”地叫了一声,哭了出来,只觉一根铁杵插进了屁股!
少年白软的屁股下陷出了两个深红色的手掌印,明明也没得人肏他,但股缝被掌印掰开,嫩穴也完全抻开了,能看出那臀缝中间的穴开了花似的,一会儿被插得往里缩,一会儿却又仿佛开了花儿似的向外绽放,渐渐的越插越凶。
少年受不住,大哭起来,云沉岫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他的哭声变得呜咽不清,模糊的化在了殿外不歇的风中……
乌衣仙58(我不愿你整日念起旧事,郁郁寡欢。
解离之闲来也会翻书。
只是精神不大好,往往一页停在那里许久,就翻不动了。
云沉岫进来,发现灵仆全都跪在地上,有人正在擦地上的药汁。
少年垂眸看书,神情恍惚。
后面有灵仆朝着云沉岫跪着,低声道:“夫人不愿意喝药。把药撒了。”
云沉岫顿了顿。
这药是忘情水,喝了之后,可以令人忘情。
本来,云沉岫没有将那个叫小玉的女人放在心上,总归逝者已矣,也掀不出什么祸乱。
云沉岫对一切都很满意。
只要解离之在身边,是爱是恨又有什么所谓总归他一个亡国皇子,又被困在离恨天,时间久了,但凡聪明一些,总会乖巧认命。
直到那天晚上,解离之忽而抱住了他,哭着叫他小玉,小玉救我……
那一瞬间,云沉岫才发觉他忘记了解离之从来不算个聪明人。
他总是站在原地,频频回头,怀想着故国的奢靡华丽,念念不忘着他的父皇,母后,皇兄皇姐,这些念过了,便要念着那个叫小玉的女人。
他的娘子在心底记挂的,可以是任何人,独独不会是他的夫君。
他总沉湎在那些不可追的往事里,绝不肯面对现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既是问题,便要处理。而解决这个问题,对云沉岫来说,也不是很难。
离恨天南方之南,有忘情之海,海中有人鱼,落泪为黑珠。
黑珠磨碎了,混以忘情海水,便可成忘情之水。
喝了忘情水,解离之不会忘记他的那些故人,但会渐渐遗失对他们的感情。那些激烈的情绪,浓郁的伤感,喝了,便轻轻地消失了。
他依然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事,那些家恨与国仇,只是对此不再有任何波澜。
他会更加注重于当下。云沉岫认为解离之需要它。
南方之南的人鱼凶悍残忍且无情,明媚的歌声织就的绮丽幻景下,是无数干枯的白骨,它们无人敢惹,但对云沉岫来说,实在不够看。
没过多久,仙人灵宫后花园的仙池里,便养了一群伤痕累累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