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要我来看看你。”凌顿了顿,说:“他说他会想办法快点让你出去的。”
柴明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凌又说:“他说……让我送你回凡间去,以后……就当他死了,不要再来离恨天了。”
柴明身躯一颤,猛然抬起头,他双眼通红地望着凌,如同一只困兽。
*
天色又暗下来了。
解离之靠在云沉岫的膝头,乌黑的长发锦缎一样披在身后。
离恨殿还是离恨殿,仙人灵宫还是仙人灵宫。
这里四季如春,院子里的梨花常开不败。
但再好的风景,看久了,也腻味了。
桌上放着一盅药,云沉岫把少年抱起来,拿了桌上的药汁,喝下,然后喂给少年。
这是解离之每天都会喝的东西。
解离之一开始抗拒得厉害,哭闹着不喝,但现在也会顺从地张开嘴,乖顺地咽下去了。
喂完,他因着苦,眉头蹙了起来,有点难受,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唇,有点认真的,仔细的把唇上的药汁都舔完了,红嫩的唇因为舔舐而显得莹润饱满,诱惑着人一亲芳泽。
少年睫毛长长的,皮肤白得像雪,不哭不闹,乖顺无比。
云沉岫越瞧越觉心动,这种感觉无法描述
只单单凝视着他,就觉心脏跳得很快,以至于四肢百骸都情不自禁地热了起来。
云沉岫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但阿离总能带给他这样的感觉。他笑起来是灿烂的,哭起来是美丽的,崩溃、绝望、歇斯底里的时候就像除夕晚上炸开的烟花,是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昙花一现。而他脸色灰白,面无表情的时候,好像冷白的雪他如此冰冷而尖锐的面对他,试图淹没他内心的滚烫,可最后也只能化作温热的溪流,柔软地潺潺在他心上。
阿离似乎要比他还痛苦。
因为无论他怎么待他,他都爱他,厚重地,粘稠地,不动声色地,疯狂地。
令人绝望的。死不悔改的。
他迷恋地抚过他的发丝,低声说:“阿离全咽下去了吗。”
少年缓缓眨眨生涩的眼睛,点点头,“嗯,”
他好像觉得这样不够有力,又补充道:“全都、咽下去了。”
云沉岫摸摸他的脸:“阿离总爱撒谎。”
少年眼瞳湿润,他仰头望着云沉岫,“那、夫君,检查。”
说罢,张开嘴巴,轻轻地“啊”了一声。
云沉岫伸出手指,在他口舌里漫不经心地翻搅着,柔嫩的小舌又滑又软,里面又热又软,那手指渐渐深了,他有点受不住,“啊。啊”了两声,口水流出来了,眼泪掉下来,想闭上嘴巴,又不太敢,喉结来来回回滚动,徒劳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翡翠色的眼睛含满了泪,从眼尾滚落下来,一张小脸都被泪水浸湿了。
云沉岫从他嘴巴里把手指抽出来,湿淋淋的,晶莹剔透的,含着药香味儿的口水,少年趴伏在他怀里咳嗽起来,却又被手握住了后脑,挺翘的粗大之物猛然弹到他脸上,啪得把他小脸打红了一片,他呆了半晌,身体有点发抖,但过一会,他张开嘴巴,含住了那粗大圆硕的龟头,热烫的东西在嘴巴里,活物似的,青筋跳动着。
云沉岫道:“阿离,含深一些。”
“唔唔……唔唔……”
……
服侍的人听见了少年痛苦的呜咽,有人低着头,过来换下药盅,他们不敢看,换了东西就走了。
一只爬虫轻轻爬上了帘子,繁复的复眼闪动着,模糊地传送着眼前所见。
红绡暖帐间,少年吞咽着男人的粗大,才含了三分之一,脖子都鼓起了可怕的形状,一双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