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半空中的鬼怪飘到身旁,一把将他抱起。

淋浴被关上,浴室里的人消失不见。

钟原只觉得恍惚一瞬,再睁眼又回到他最初的房间。身上的水不知道怎么干了,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透骨的冷让他不停哆嗦,想往被子里躲,却被鬼怪阻止。

他缩起身体用眼神询问,鬼怪没回答,只是靠近了,强行令他展开身体。

钟原羞恼,泛青的脸都透出红色。鬼怪这次没有控制他的身体,但人类的挣扎于对方来说不过蚍蜉撼树。

他并没有与对方讨价还价的能力,钟原清醒意识到这点,却还是强装出凶狠模样,问了句废话:“你要干什么?”

“帮你吸走阴气。”

鬼怪拉开他的双腿,露出藏在腿间的风景。

因为太冷,钟原身上的皮肤都带着惨白色,藏起来的地方也一样。两片鼓囊囊的蚌肉可怜的缩着,前方的小鸡巴无力垂耸。

鬼怪将他的双腿用一手握住抬高,让钟原的屁股悬在半空,空下来的手剥开两片软肉,往里探去。

小逼被冻得一直缩,里面干得很。

鬼怪死前死后在性事上都没多少见识,为数不多的经历都是这几天积攒的,手法粗糙又急躁,试了几次没见小逼出水,就想要强来。

过于艳丽的校服消失,鬼怪的身体带着点少年的清癯,唯独胯下那根粗壮又张扬。

他握着肉棍就要往穴里塞,由阴气组成的身体没有痛感,可钟原却不一样。

身体被强行破开的疼痛一瞬间盖过了无处不在的冷,让他痛的想要尖叫,声音刚出又被他死死咽了下去。

太疼了!钟原疼得手指都在抖,嘴巴里尝到血腥味,是牙齿咬破了嘴唇。

鬼怪的那根东西如同旧社会的刑具,狠狠凿进身体里,深的像是要戳穿到胃。

瘦薄的肚皮上鼓出一块,很快鼓包消失。鬼怪将肉棒拔出去又往里插,觉得操的不顺畅,还有些疑惑:“你怎么不出水?”

钟原疼得想发疯,一瞬间什么生命威胁什么任务绩效都忘了,开口骂道:“出你爹!傻叉!操……嗯……”

他疼得又呻吟一声:“狗都比你会干。”

“狗也没我的大。”他似乎还挺骄傲,又操了几下。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操开了,疼痛也没最初的强烈。

但他还是想骂人,只一时没想好词。

正酝酿的时候,忽而听到鬼怪问:“现在还冷吗?”

作为鬼当然能同时喂满上下两张嘴

钟原原本以为是身体被破开的痛压过了寒冷,被提醒了才发现有些不一样。

原先身体的冷是无处不在的,从皮肤到骨骼,每一寸都像是在漏风,冷的好像要被冻住。现在虽然依旧很冷,手脚冰凉,但确实没有那种针刺一样的痛。

只留下腿间嫩穴被撕裂的疼。

也是因为寒冷可以忍受,于是大部分心神都放到被操穿的部位。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没入腿间,窄小的穴被撑开,牵扯到周围的肌肉,酸麻疼痛一起涌来。

那根鸡巴有着无穷的力量,也不管甬道内的干涩,只一个劲往里面挤,一直挤到最里面,把肚皮戳的鼓囊囊的。

钟原鬼使神差捂住小腹,感觉手心被隔着肚皮顶了一下。

这也……太羞耻了!

没了刺骨的冷,身体的机能开始正常运转。钟原愣了下,身体微微发热,脸上很快覆上层粉色。

他想收回手,却被鬼怪拉住,对方似乎觉得这游戏挺好玩,故意压着他的手放在肚皮上,挺腰又操到最深处。

手心被鸡巴顶的抬起,有种蚂蚁爬过的痒。钟原下意识蜷缩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