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默不吱声的退了出去,将门反锁。

众人更加大胆,有人将富姐压在了长条沙发上,抬起一条腿,于是,大腿内侧,小腿,连脚趾都不放过,一个个逮住软肉就啃。

富姐有心想要推开这群小鲜肉,才张嘴不是被人吻住,就是溢出呻吟。

这群人中不少是跟了她不少时日的,知道她垂涎许影帝,心里本就嫉妒,如今见着许影帝打脸,纷纷要将两人关系拉开。

众人也是大胆,当着斐轻轻的面就敢这么玩,可见平日里这间房本来就是用来宣淫的场所。

“她有性瘾。”耳边酒香浮动,许清流摩擦着斐轻轻鬓角,呼吸炙热,“帮帮我。”

男人哀求着,暗示般用翘臀磨蹭着对方大腿。

这个女人有别人没有的诱惑力,让你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征服。

在上流社会,有钱男人玩弄女人,有钱女人也可以玩弄男人。

许清流牢牢维持着自己的清高和冷傲,他知道这样能够吸引到更多的女人,让女人们为他花钱,为他沉醉。

他清醒着看着女人们为他疯狂,直到遇见了斐轻轻。

许清流缩紧了臀缝,灼热呼吸喷洒在胯下女人颈脖边。她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名为欲望的火焰烧灼着理智,让他的皮肉骨骼全部回想到了那一夜疯狂。

一个女人,长着男人的性器官。

那根东西在体内冲刺的感觉时不时回响,被白色西裤包裹得紧密浑圆肉臀中间,某个隐秘穴口收缩着,许清流咬着嘴边薄薄皮肉:“帮帮我,求求你。”

他抓着女人的手掌贴在自己激烈跳动的心口,嘴里很干涸,汗液混着酒精包裹着滚热肌肤,犹如被欲望攻占的奴隶。

温热指腹顺着解开的衣襟滑到胸口,斐轻轻似笑非笑:“凭什么?”

小厅内灯光昏暗,徒留一盏射灯在墙壁上落下斑驳光影,如梦似幻。

长条沙发上早已成了淫窝,富姐全身光溜溜,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男人占据了,一双豪乳也被一边一张嘴给叼住吸吮,她淫乱的叫着,要求男人们快一些,猛一些,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放浪水声被音乐鼓点敲碎。

单人沙发上,本该被人注目的许影帝张开双腿跨坐在女人身上,白色西装外套滑到了手肘间,衬衫似乎被撕开了,他低着头,胸膛前倾,一只手扣着女人手腕,醉酒后的情态是英挺中夹着诱惑,鲜红舌尖时不时出来,舔舐着女人唇瓣。

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富姐的酒不是寻常的酒,这间房点的香也不是寻常的香。

许清流喝最多的酒,吸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香,腿间肉棒热得要爆炸,更为隐秘的地方隐隐泛出了水光。

他喉结滚动,臀部难耐的蠕动着,臀缝越蠕越痒,感觉内裤都有些黏液了。可是,身前的女人始终无动于衷,哪怕指尖捏着乳肉来回拨动,那也只是无聊时下意识随手捏着个玩具玩耍而已。

偏偏,许清流一边被玩得硬了,又换上另一边。暧昧呼吸全部洒在了女人鬓边。

他舔着嘴角,深褐色的眼珠在幽暗环境中镀着一层水光:“上次,我的身体没有让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