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眉头挑起,似乎在回想,好一会儿才评点:“顶多六十五分。”

“满分一百?”许清流看不清她的表情,腰胯往下沉了沉,直接落在了女人胯间,对方翘着二郎腿,肉棒隐藏在裙褶之下,只要不细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何况,前方还有许清流遮挡,修长身形将高挑美人拦得严严实实,也堵住了所有窥视目光。

兴许是接近黑暗的环境给人安全感,又或者是许清流喝得太多了,酒精烧掉了大部分理智,他居然破天荒,在大庭广众下摇摆着腰臀,用最直白,最诱惑性爱动作挑逗着斐轻轻的欲望。

斐轻轻昨天将大哥吃干抹净,激烈的,打破世俗的性爱消磨了太多多巴胺,她极为难得回到了贤者状态。

许清流再貌如潘安,眼神再如何勾人心魄,亲吻哪怕是落在了她敏感的肉棒上,在她眼里一切都那么寡淡无味,犹如千帆过尽后一切都波澜不惊起来。

许清流不退反进,主动将衬衫衣摆从裤腰中抽出来,啪的解开了皮带,裤链一拉到底,白色内裤被肉棒撑起了帐篷,颇为壮观。

他垂下头,细碎发丝贴在两人耳边,暧昧浮动:“可是,那一次我很满意,那是我第一次从女人身上得到最销魂的高潮。”

“哦,”斐轻轻瞄着他鲜红唇瓣,“原来许影帝不喜欢操女人,而是喜欢被女人操?”

“不。”许清流摇头,将胯间肉棒冲到她腰腹部,几乎呢喃着说,“我只是喜欢被斐小姐操。”

作为影帝,许清流声线可以青涩,也可以成熟,需要引诱猎物的时候也不含糊,低沉悠扬,仿若大提琴在空无一人的音乐馆演奏。

现在,他展露绝佳技能,对斐轻轻展开攻击:“那是我第一次挨操,虽然很生涩,可你也享受到了高潮不是吗?男人的第一次总有一些不足,也许是我高潮得太慢了,让你干起来没有太大的满足感;也许是后穴太干了,毕竟,我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你的技巧非常好,我第一次被操到前列腺高潮,至今还记得那种感觉。”

他在下唇上重重咬一口,含糊问,“你还记得我穴口紧紧勒住你肉棒的感觉吗?“

斐轻轻不轻不重掐了一把指缝里的软肉,男人闷哼着,尾调悠长,斜飞眉宇带着挑逗和挑衅,他得逞的笑道:“你还记得,处男穴是不是勒得你随时都想要射精?唔,你那天内射了吗?”

许清流隔着裙子握住了对方的肉棒,第二次面对着这跟宝贝,他忍不住赞叹道:“真雄伟,比我的大了许多。”

“唔,这么大,等会怎么操得进来,我感觉自己流水了,哈,好热,好想操。”

许清流额头抵在斐轻轻肩膀上,难耐的咬着一块肩胛肉,臀部飞快耸动着。暗处,他将两人肉棒隔着衣料握在了一起,在满屋子淫声浪语中自慰着。

酒精焚烧着理智,许清流心里在说不能这样做,不要在这里做,手却紧紧握住肉棒不肯松开分毫。

两根肉棒并在掌心里,哪怕隔着衣料也依旧烫手。他撸动着斐轻轻肉棒的根部,用拇指压着自己的龟头。

“好想射,想要被操射,想要被胀满,唔,屁眼里好空虚,哈,为什么会这么空虚,唔……我很难受,摸摸我,亲爱的,摸摸我,我要融化了。”

斐轻轻双手终于卡住了他的腰肢,在西装外套遮掩下,男人内裤和西裤被剐到了膝盖窝,滚热肌肉落在掌心里,是真的要融化了。

许清流浑身冒着热汗,呼吸都不畅快起来,大腿接触到空气瞬间就冒出了无数鸡皮疙瘩,肉棒被解放了出来,后穴有东西在扣挖。

“哇啊,里面有点湿了,唔,我的屁眼好淫荡,哈,进去了,什么东西进去了,好舒服,还要……”

许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