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累,否则不会睡得人事不知的状况。

哪怕脱离娱乐圈这么久,王渝也知道,可能许清流是把做爱当做放松和调剂。

他这具身体也紧绷太久了,高潮余韵不肯轻易溢散,当肉棒再一次进来,大脑传递过来的讯息是兴奋紧张和期待,不再是单纯的惧怕。

他不知不觉中享受性爱了,他的淫穴也果然如对方所说,很紧,很耐操。

斐轻轻知道对方听进去了,这一次她速度时快时慢,偶尔还问几句哪里舒服,什么样的姿势最轻松。

王渝一概不肯回答,只在持续操干到身体受不住时才开口求饶两句。

整个晚上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机会,似乎一直在潮吹喷水,又似乎一直被对方奸到哭泣。

自尊心极强,堪称美强惨典范的王渝第一次享受到阴道性爱的滋味就被对方强行拔高了层次,不止是潮吹无数次,连阴道高潮都有五次之多。他知道这样的性爱不正常,可身体在沉迷,理智在崩溃。

他被玩弄的肉体贴在帮助自己度过难关的后辈身边,在对方睡得无知无觉时,与其金主做爱,被对方奸淫一遍又一遍,哭泣,哀求全都不管用。

斐轻轻恶劣十足的抱着他双腿,以小儿把尿姿势将人抱在许清流上方,只要对方睁开眼,就能够清晰看到尊敬的前辈那异于常人的肉体是如何被人奸淫,如何饥渴的吞吐肉棒,把属于自己的宠爱夺走。

“不,不,别操了,真的要尿了,求你,求求你……”

“尿在清流身上。”

“不,不行,不要,让我走,啊啊啊啊……”

热液喷涌而出,被抱在怀里,阴户居高临下对着许清流的男人挺着腰身,双腿绷紧,浑身抽搐,那糜烂不堪阴道被凶悍肉棒强势撑开,马眼开开合合,哭泣的泪水顺着胸膛流到腰腹,融合到了阴道缝中。

稀薄精液混合着淫水蜿蜒而下,除了腥气还是腥气。

水太多了,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多么淫荡,也不知道斐轻轻到底射到他肚子里多少东西,只感觉水怎么流都流不干净。

他泪流满面,以为自己真的第一次阴道做爱就被人操到失禁。

从主卧逃离时,男人双腿都并不拢了,抬头看到另一位后辈,他勉强撑起身体:“谢谢你!”

叫小念的少年目光复杂:“您还好吗?”

王渝苦笑:“希望吧!”

只希望今晚做的一切都能够值得。

日渐东升,沐浴过后的斐轻轻边穿衣服边给大哥斐钧打电话。

斐轻轻从看到王渝说的企业名称起就知道这事可以办。毕竟,敢把斐家集团当做傻子糊弄的人太少了,这么大一个集团不说每个项目都是重点,可一旦合作就会有责任人。外人可能不知道,斐家集团另外还有一个纠察部门,专盯负责人,察觉到对方玩忽职守后,责任人和合作单位都可能面临血本无归的情况。

斐钧这个人吸血起来,不但要把人血吸干,还把你的骨头皮肉全部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