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小狐狸笑语嫣然，身边陪伴的人无不是从容淡定姿态，与这边热闹嬉笑年轻人构成楚河汉界，那是另外一个更高层次圈子。

“你脸色有点红，是不是酒浓度有点高，换一杯酒吧？”生日会女主人亲密依偎在他身边，贴着耳垂，吐气如兰。

商恕微不可查皱了一下眉，眼神发虚飘向往偏厅去看高挑女人，在对方回望过来瞬间，下意识并拢双腿，将差点遗出热液紧紧含在体内。

“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热。”

“那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商恕吓得倒退一步，脸色从红转白，唇瓣隐隐发抖，喉咙发紧：“不用了。”

他不想让人看见衬衫背面的斑驳印痕，以及印痕下更为恐怖的掐痕指痕。

商恕不知道自己在后花园和斐轻轻做了多久时间，期间他射了两次，斐轻轻只内射了一次就放过他，还亲密替他整理好衣服，亲自送到大厅门口，恭祝他步步高升。

那人以为自己谈恋爱是为了利益吗？

她真以为自己没人爱了吗？

商恕神情阴郁，视线在偏厅大门后久久不散。

宴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收获满满的许清流邀请斐轻轻去吃夜宵。

“你也不怕长胖，最近都没遇到好剧本？”

许清流偏过身替她弄好安全带：“剧本有是有，就是角色选拔上出了点问题。”

“不亲自上场？”

车子流畅滑上宽敞马路，许清流没有丝毫遗憾：“我年纪也不小了，能接角色越来越少，打戏因为早些年留下病根现在已经拍不动，文艺片也过了年纪，该拿奖项也拿到手了，还是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斐轻轻莞尔：“倒是看得开。”

“看不开也不行啊，忙忙碌碌这些年，总得给自己留一点时间。”

斐轻轻笑道：“看样子我又有喜酒喝了？”

这话如果放在试探之前，许清流还会心惊胆战，现在只徒留一丝惆怅：“哪那么容易，适合人不好找，这个圈子也不是所有人能够接受自己的过去。”

说白了，高不成低不就。

在娱乐圈沉沉浮浮，什么样人什么样事没见过。到许清流这个层次，低于他人他看不上，高于他的人别人看不上他。商界讲究更上一层楼，寻常人家讲究清清白白，许清流不会招惹粉丝，也不愿意和圈子里女明星炒热度，只能先试探着在影视圈打开门路。

两人一路说笑，斐轻轻很快发现路不大对，期间许清流打了个电话说让人准备夜宵。

“我新买了一套大平层，闹中取静，隐私度高。”

斐轻轻好整以暇望着他。

许清流觉得好笑，居高双手道：“嗯，没错，我金屋藏娇了，不过，不是给我，是给你。”

斐轻轻打趣他：“你兼职拉皮条？”

“没有。他们自己打听到你和我关系，求着我帮忙引荐。”他目不斜视看着眼前道路，“其中一个是个很有个性小孩儿，童星出道。成年后资源不如同龄人，眼见着越来越泯灭众人，才费尽心思打探门路，如果你满意，他就签到我门下。”

斐轻轻问了一句：“干净吗？”

“很干净。谈女朋友也顶多牵牵小手，亲个嘴，青春期全程被母亲管控，没做过出格事情。这次求到我这里，也是破釜沉舟。”

斐轻轻没说话，许清流又提起另一个。

“另一位算是我前辈，帮过一些忙。他退圈早，为爱结婚，孩子三岁。”许清流嗓音有点低沉，“对象是素人，很爱他。可惜，他为爱退圈惹怒了不少大粉，有粉转黑，其中有个有些权势，费尽心思查探到他消息，让人把他老婆给撞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