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摆着屁股,主动配合起女人的操干,那张淫浪的脸上再也不见讲台上严肃和端正,而是彻彻底底成了淫兽。

“屁股打开些,不错,老师屁眼一如既往的弹力十足,嘶……慢点吃,又不是不射给你,慢点……来,吸,对,不错,很好,老师不愧是老师,学得很快,对,就是这样,等我操进去再吸,唔……真紧啊,老师屁眼比那些小男生的紧多了,还会吸我的马眼,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

“射,都射给我,呜啊……”

女人动作明显加快,啪啪啪的响声在树林间回荡,原本在外面说话的人不知何时离去了,不多时,又有一道黑影过来,提醒忘情的两人:“快要说生日致辞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商恕一激灵,来不及惊慌和张望,那根和主人一样恶劣的肉棒就抵在前列腺上狠狠碾压五六下,碾得所有理智破碎不堪。

“有,有人,呜啊……别,斐轻轻,唔,被发现了,哈,别,不,不……又要射了,太快了,不行,不……”

那道黑影慢悠悠踱步过来,站在光影交界处,可以看清楚是个高挑的男人,身形无可挑剔,从那提醒话语里对方明显认识斐轻轻,而且熟稔得过分。

“这首曲子只有十分钟就要完了!”

斐轻轻咕噜着:“啰嗦!”不给商恕惊讶机会,直接将人双腿扛在肩膀上,用唇舌狠狠堵住老师的嘴巴,狂风骤雨般抽插狠干。

比方才更为热烈,更为迅猛,也更为粗暴的抽插强势撞开男人所有矜持和担忧,充实热情的肉棒破开所有阻碍,力求让每一道肉褶都没有躲避的地方,让每一滴淫水都能够在湿滑体内充分滋润。

男人很快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对折到极限后,他只能看到自己白袜子在空中飞快晃动,同时晃动的还有学生专注的目光。

胸口被挤压,大腿后面被撞到麻了,肠道温度一次比一次高,连淫水被撞得飞溅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有蝉鸣,明明有音乐,男人却实实在在听到天堂的声音。

“唔,呜呜呜……”

化为实质的目光凝结在他身上,让他颤栗,让他亢奋,让他控制不住打开肉体,打开淫穴,将最为淫乱情态展现出来。

看着我,看着我啊!好舒服,太舒服了,我要被操射了!

激烈到狂乱抽插几乎成了小树林唯一乐曲,浓稠热液射到肠道深处时,男人感觉所有内脏都烧灼起来,从内到外,整个人都要化了。

商恕又一次高潮了!

他在小树林里,在未来女友的家中,在她宾客面前,被学生扒得半裸,压在树干上,天当被地当床,干出两次前列腺高潮。射出来的精液全部糊在纯白内裤裤裆中,些许残留精液也许溅到衣摆,也许射在女方胯间。

不过,一切不重要了!

他得去参加宴会,未来女友会在舞台正中央勾着他臂弯,对众人宣布两人新的关系,对外昭示他们的恋情。

商恕喉咙发哑,眼泪湿透整个脸庞,被放下身去的时候双腿抖得站不住。落地瞬间,他偏过头去,隔着重重树影,看到俊美男人对自己微微一笑。

他心脏倏地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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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带他走。”许清流看着宴会中央女主人亲密挽着商恕,神态中难免透着不解。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容不得一粒沙子人?”斐轻轻端着没有喝尽残酒,含着笑容回问。

“只是有些意外。毕竟,他曾是你求而不得人。”

斐轻轻诧异:“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他求而不得?”

“他不是你白月光吗?”许清流更加疑惑,“大斐总说你对他念念不忘,回国后第一时间就去搜罗他消息,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