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程亦铮语气说不上清冷还是嘲讽,“白公子,手法生疏了。”

阿黑在场下看得冒汗,他心里为白深着急。

冷春走过去安慰阿黑,“两位公子切磋剑法,又不是真的拿剑伤人,不必那样紧张。”

阿黑不领情,斜了冷春一眼,“你不懂。”

场上,白深加快了脚下步子,变换攻击手法,程亦铮一个疏忽,被白深扳回一剑。

程亦铮向前迈开一步,做好攻击的姿势,“再来!”

两个人打了五局,还是焦灼的状态,只不过后程,程亦铮体力不减,爆发和持久力依然强悍,白深只能不断变化剑法和脚步,才能抵制他猛烈的进攻。

“啪”

白深的花剑掉落在地。

程亦铮勾唇,“怎么,白公子,我才进入状态,你手里的剑都握不稳了?”

白深转动了一下手腕,台下的阿黑说:“程公子,你胜之不武,深哥他手腕有旧伤。”

程亦铮收起花剑,“那我的确欺负了白公子。”

欺负这个词,用在两个曾势均力敌的男人之间,讽意明显。

程亦铮似笑非笑,“白公子手腕还好吗?”

白深抬了抬眼,“一点小伤,不过,握枪没问题,下次可以跟程公子比枪法。”

程亦铮摘下头盔,先伸出右手,“一言为定。”

白深同样摘下头盔,出手握住。

程亦铮眼底突然掠过一抹森然,凑近白深耳畔,“白公子,你的养父还不够你对付的吗,没必要花心思在不该招惹的人身上。”

“程公子指的是谁?”

男人声音又哑又沉,“你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