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场上,你可以手段阴鸷,不留余地,可你手上不该沾血。”
“地牢是我给你的归宿。”他顿了顿,呼出一口烟雾,“好好活着。”
四个字激起翁冉胸腔一波一波的震荡,她所有的辩驳戛然而止。
不送她上法庭,这是男人给她十多年付出最后的情面,也是最后的诀别。
他不会来见她的,永远不会!
他仍不回头,声音略显疲惫,“带她下去。”
……
宋韵跟程亦铮回到青州,路过黄海饭店时,外边围了一圈警力。
老鞠的电话打过来,程亦铮问:“怎么样?”
“没找到翁冉,第一时间去的她住处,监控显示她十点钟开车出来。黄海饭店的监控在维修中,所有人今天上午都没见到翁冉进黄海饭店。”
程亦铮说:“我在黄海饭店附近,下去说。”
宋韵也跟着程亦铮下车,他把外套披到她身上,“去车上等,外面风大。”
“我透透气。”
两个男人走到柏树下抽烟。
黄海饭店的大门推开,走出的几个高大身影中,程亦哲陪着一名警员,身影冷峻挺拔。
宋韵整个人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