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剩下的基本都是年迈的老人。

男人开锁进屋,饥饿的黑猫绕着他乱叫,他踢开脚下的黑猫,走向正南方的卧室。

屋内的装饰别具洞天,桌后的古董架陈列着白玉雕塑和黄金摆件,其中一个和田玉雕琢的圆盘,工艺精简,体积又小,最不起眼。

他摁住玉盘的边缘,往左拧,拧了三圈,又往右拧,拧了一圈半,轻轻拔起,玉盘的底托是四四方方的楠木块,拉出一道弹簧,他拎出胸口的项链,吊坠是一枚很小的钥匙。

钥匙插入楠木,解锁后,暴露玄机,古董架缓缓转开,架子底涂了一层光滑的漆釉,摩擦地面是静音。

一堵墙映入眼帘,一推,分明是墙的外形,实际上是一扇暗门。

厚重,隔音效果绝佳。

男人往地窖走。

地窖阴潮的邪风扑面,越往里越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他拿了一个探照灯往四周晃,里面的人感知到光线,身上的铁链发出响动。

男人踩住铁链,把牛奶和面包掷在他面前,“吃吧。”

被铁链锁住的人头发黑白掺杂,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容颜,已看不出容貌,他大概饿的太久,捡起地上的食物狼吞虎咽。

男人把探照灯放下,地窖的一面墙大大小小摆了上百个手扎的灯笼,都是地窖里的人精神状态好时扎的,只是这两年,他扎的越来越少。

墙角零星散落着一些竹条和灯笼纸。

男人拎起一只小白兔的灯笼打量,小白兔灯笼放在中心的位置,是地窖男人扎的最好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