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揉了她一把,放开她,把那支烟重新放回嘴里,掌心摩挲着她的腰,示意她点火。
宋韵原本不想哭的,可最近一桩桩一件件,先是小苏的死,再是爷爷的病,季清伶给她的压力。
她的腰肢像不堪重负一样弯了弯,流着泪压下打火机,给他燃上烟。
程亦铮深吸一口烟雾,尼古丁的辛涩在味蕾蔓延,他喉咙上下滚动的那一刹那,男性荷尔蒙爆棚。
“你疼不疼?”她柔软的指腹摩挲他的唇角。
他微微偏头,疼是疼的,她的力度像抓痒,越抓他心里越痒。
他擒住她的手,拿她手心贴着他发烫的脸颊,他肤色偏黑,现在红色的指痕还没有消退,唇角尚留一点血渍。
那一巴掌本是季清伶给她的,他替她挡住。
“你给我吹吹就好了。”睿智成熟的男人说这种话像在调戏,偏他的语气一本正经。
宋韵眼泪涌得更凶了,啪嗒啪嗒砸在手背上、衣料上、床单上,她泣不成声的,“原本是打我的,你挨这一下干嘛。”
高高在上的男人,从小到大第一次挨巴掌,替她挨的,像她打在他脸上一样。
“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