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 “那么几大桶冰镇酸梅饮子,都让禁军的人包了, 别的人再想买也没有了。过完节,那买酸梅饮子的校尉又找过来,我便干脆把方子也卖给了他。”

三人被这一波新的骚操作又震了一下,所以, 方子也能卖?

“卖了多少钱?”阿昌问。

沈韶光卖关子, “你们猜。”

“五两。”阿昌想了想。

阿圆常帮沈韶光算账,觉得五两不足以让小娘子这般得意, “十两。”

于三只忙手底下的活儿, 不说话。

“二十两。”沈韶光笑眯眯地道。

阿昌睁大眼睛, 一个酸梅汤的方子,能买好几个自己。

阿圆却没心没肺地拍手, 又由此拓展开来:“那我们做肉的、做玉尖面的各种方子要是都卖了……”

阿昌先笑道:“那怎么行?人家把我们的方子都买走, 开了酒肆, 岂不争买卖?”沈韶光对后来的于三及阿昌也科普过与那边云来酒肆的事, 免得不知情吃了亏。

于三到底听不下去了, “呵”一声,“关键是这种二十两买个饮子方儿的傻子难找。”

沈韶光:“……”行吧,道理都让你们说了。

阿圆总结陈词:“还是小娘子厉害!”

沈韶光笑眯眯的,还是小姑娘贴心啊。

转眼便是上巳节正日子。站在去年摆摊子的位置,看着阿昌生火炉子,于三揉糯米团,阿圆打水擦洗桌案,沈韶光不是不感慨的。去年只自己一个人,守着个桌案子,什么都自己忙活,赚个几千钱开心得不得了,再看看现在……以后会更好的吧?会的吧?

因是户外,能带的东西到底有限,主要还是做各种花糕,豌豆黄、艾窝窝、青团子、红豆饼、雪花糕之类,都带了馅儿料皮料模子过来现做,免得吹皴了皮子或者弄散了架。

各种糕点卖时,讲究的可以搭配了放在纸盒子里,不那么讲究的就用纸袋装了,或者签子一插,举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