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废了,你还为了男人来压榨我。”
陆莲珠躲在树桩后面碎碎念,“人家每日跑十几公里都不带喘,你就跳跳舞打打球,还有专人为你按摩,还要死不活的。”
陆莲珠声音变弱,“我表舅舅说得有理,你是该好好强身健体。”
黎宝因气得要用书包砸她,陆莲珠赶紧跑上了自家汽车。
其实并非黎宝因不愿意帮忙,只是现在占据她脑袋的事情实在太多,课业不说,安福路的老房子得她打理,她的小金库收益需要维持,另外还要抽空留心裕梦梁的行程。
她分身乏术,简直不能把自己掰成四五瓣用。
以前有裕梦梁帮忙打理的时候,她都没有知觉,现在自己经手管理,才知道经营一栋空房子,实在是需要费心费力,还费口水。
这么看,裕梦梁这些年真的为她做了不少。
晚上,黎宝因专程插了一瓶鲜花,打听清楚裕梦梁的行踪,就抱着花瓶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前。
“裕叔叔。”
房门推开一道缝隙,裕梦梁抬眸就看到黎宝因探出半截脑袋,小心翼翼问他,“我可以进来吗?”
裕梦梁笑着
放下手中的烫金请帖,招手让她近前。
黎宝因走到书桌前,将手里的花瓶朝裕梦梁递了递,“我亲手插的,您看看要不要摆在哪里?”
裕梦梁的视线始终都落在黎宝因眼底,“我不喜欢鲜花。”
“啊?”黎宝因自觉失策,她总看到裕梦梁去那间装满鲜花的藏品馆,就以为他除了古董,最钟爱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