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式教育”,她宁可被打手掌心,被罚抄乐谱,在琴房怒弹八百回合,也不想被裕梦梁阴阳。
她赤脚下地,慢慢走到裕梦梁的面前,楚楚可怜地挥霍她岌岌可危的信誉度。
“都怪我没能经得住同学的引诱,擅自去了歌舞厅。哪怕,我已经年满十八岁。”
裕梦梁点点头,似乎打算宽容她的错误。
“告诉我,是哪位同学让宝因破例?是莲珠?淑杭?还是茅景申……”
裕梦梁态度很好,但黎宝因终于确认,他果然就是昨夜清场,又故意留下他们包间的那个人。
虽说做不到为朋友两肋插刀,但出卖这种事情,黎宝因是万万不会做,她一咬牙,满脸真挚望向裕梦梁,“我刚刚撒了谎,其实都是我的主意。”
“嗯。”裕梦梁像是接纳了她的说法。
黎宝因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脊背刚有松弛的迹象,就听到他起身,走向了房间里新装不久的固定电话。
“茅景申的父亲,我记得”
不!您不记得。
黎宝因“蹭”地拦到裕梦梁面前,她跑的着急,几乎是要扑在他身前,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齐噔噔地踩在了他的皮鞋上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