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稍微再低调一些吗?”
裕梦梁终于意识到黎宝因也许是经历了某些不愉快,他略显严肃地告诉她,“阿舟,耀眼只会驱散阴霾,而不会制造阴霾。”
如果有人因为脚下的阴霾受到伤害,那只能说明,这世上的光照还远远不够。
黎宝因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心里的重石骤然落地,她最后看了他一眼,语气明显脆弱起来,“如果刚刚我没哭,您还会跟我讲这些话吗?”
裕梦梁不太理解黎宝因突然的多愁善感,但他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当是极其需要正确的价值观的。
疑惑之余,他坦诚地告诉黎宝因,“阿舟,这世间有很多不公平,但是在我这里,我不会因为眼泪而对谁更宽容。我教导你,只因为我在意的人是你。”
黎宝因吃惊地望向裕梦梁的眼睛,她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忽然走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宝因去哪里了?有人看到吗?”
“没看到啊,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宝因,宝因你在那边吗?”
有同学忽然靠近,随着铁门被人推开,黎宝因慌张无比地摁着裕梦梁朝着门背与栏杆的空隙里藏了藏。
“咦,没人。”
那位同学被冻得“嘶”了一声,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又重新合上门离开。
黎宝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直身体才发现自己正握着裕梦梁的双臂,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挤在角落,已经亲密无间。
“这么怕我被你同学看到?”
裕梦梁含笑询问,眼底的笑容仿佛在质问,他有那么见不得人?
黎宝因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下意识就将身后铁门扣得严严实实。其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可在别扭的,相比较陆莲珠成天把梁太挂在嘴边,她的确很不喜欢跟同学提及裕梦梁。
也许跟她那可怕的独占欲有关?